他的话后,立刻就很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该怎么打仗,我自己知道,用不着你来瞎指挥。”
说着,他就用手指在地图上画出两条线路来,并道:“魏国部队是由两个外派议员带领的,所以这两个外派议员不论是出乎不和还是自己麾下士兵们的利益,都不可能兵合一处,从一个地方向王都进攻的。他们一定会兵分两路,从我们晋国哈昆地区的南北两侧同时进军,所以我们只需要防御住将要打到北侧这一边,并这一边开始进攻的魏国部队就可以了。根本就不需要担心什么。”
“可是......”
“没有可是!”作为一个愣头青,这个将军不听话,且刚愎自用,但他的的确确是有这么一点点能力的,至少在行军分析这一方面,他还是很准确的说出了胡岳和薛丁邱早就应该定好了的行军思路。
唯一的问题,就只剩下了他的部队是否真的能够抵挡住胡岳或薛丁邱部的攻击了。
所有的魏国部队的军官,大多数都清楚对面的部队全部都是百战之师,战斗力根本就不是他们自己麾下的这些家伙能够相比的,所以在战斗之中,他们之中的很多人,都会想要依赖王都的那一支属于女王的直属部队。
因为只有那一支精锐部队,才是晋国现在所有部队之中真真正正的百战之师。
人多了就会出现不服气的,这位年轻的将军就是这样一位不服气的。
在所有人都在说只有王都的精锐部队才能够和魏国的部队抗衡的时候,他却非要让自己的部队和魏国人的部队打上一场,以证明自己的部队不比王都的那些精锐部队差。
更加重要的是,他是范师瑄的人。
他知道那支部队是范师瑄一点一滴攒起来的,并不是维克娜·戈尔萨贡的亲信部队,只要有人开始政变,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加入到政变之中去,让范师瑄女王重新送上王座。
所以他绝不能让王都现在正在进行的政变发生任何一种变数,所以他选择了让自己的部队硬抗。
他有他的办法,这并没有问题,可是他的想法,底下的军官们并不知道,底下士兵们也并不知道,这就让士兵们和军官们对他产生了怨恨。
只可惜,晋国内部等级森严,他们这些人也只能够敢怒不敢言。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年轻的将军的部队被集合起来,卡在北侧通往王都的道路上,准备抵御魏国部队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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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优米哈斯港和优米哈顿港相继落入到魏国部队的手里的同一时间,在晋国的王都,也就是哈昆的旧王城里,一场政变仍然在持续。
一杯特殊的毒酒,一支最最精锐的部队,一支支特制的利箭,都将维克娜·戈尔萨贡这位女王陛下逼入了绝境之中。
但好在她的宰相带着一支特殊的部队救了她,并且在王都之中与叛军战斗着,尽可能的将王都给夺回来。
维克娜·戈尔萨贡是旧女王,范师瑄是新女王,这两位女王之间的战斗,以及她们二位的追随者们的战斗,将之前就已经饱受摧残的王都,变得更加破败不堪,多少人都死在了这场愚不可及的政变之中。
走在密道之中,维克娜·戈尔萨贡拖着虚弱的身体,在自己的宰相的子女们的保护下,向着一处安全避难所赶去。
在他们的上方,维克娜·戈尔萨贡的宰相,正带着部队和叛军战斗着。
宰相的部队是她自己的私军和维克娜·戈尔萨贡自己的王室护卫组成的,而叛军则是由各个被维克娜和她的宰相称之为战斗力低下的杂牌军和一支可以说是晋国最强大的精锐之师组成的。
他们的战斗力很强也很弱,如果是和那些杂牌军打,宰相的私军能够以一打十,但如果是和精锐之师打,那么十打一都不一定能够打得过这些家伙。
可宰相并不是什么普通人,她有的是对付这些家伙的办法。
其中从她依旧留在魏国,甚至还带兵攻打晋国的女婿那里骗取的各种稀奇古怪的阵法,就是她手里最大的倚仗。
依靠着这些稀奇古怪的阵法,她已经带着部队挡下了不知道多少波叛军的进攻了。
“陛下,这个改姓为玛多的女妖怪的阵法,还真的有些厉害。她的阵法,已经不知道击退我们多少波士兵们,再这样下去,我担心士兵们将会出现士气奔溃的情况。”在已经安装上了机械四肢的范师瑄女王的身侧,一个晋国的将军,有些担忧的说道。
闻言,范师瑄微微看了一眼那个忠于维克娜的宰相,最终微微叹息一声,用魔法对宰相说道:“以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我完全可以将除以死刑,并且灭你九族。但我念你对我母亲忠心耿耿的份上,我可以放你和我母亲走。但是你必须把你们修炼的功法和使用的这些阵法,交出来!”
已经发现阵法此时此刻也已经岌岌可危的宰相,一听这话,立刻就同意了范师瑄的要求。
再打下去,她和维克娜女王都将必死无疑,但现在既然范师瑄已经发出话来,那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也就必须兑现她的承诺,否则她将无法服众。
如此,宰相便将自己修炼的功法秘籍从储物袋里取出,扔在地上,接着便带着部队钻入了密道之中,并且用魔法将密道入口给炸塌了。
在士兵将秘籍给捡了回来之后,将军立刻便向范师瑄女王问道:“陛下,没有了阵法的庇护,他们跑不远。要不要臣......”
“不用了。这条密道的尽头有着一个避难所,里面有各种各样的物资,以及一个传送魔法阵,能够把他们传送到西边的一处要塞里去。所以即便你追上去,也不可能追得上他们的。如此,还不如就这样放他们走。毕竟,去了西部,他们也一样活不下来。魏国的军队现在就在那边,那群魏国人,可不会像我们这么仁慈的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