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不稳定,手术醒来后就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我想这几天你多陪陪妈,可以吗?”
温齐越完全是一副商量的口吻。
“我这边没问题,但是爷爷奶奶那边?”
“没事,他们那边我去解释一下就行!”温齐越俯身亲了一下她的秀发:“这两天就辛苦你了,等妈情绪稍微稳定一点,就接她出院!”
“我能知道妈是因为什么原因自杀的吗?”
“这件事情以后我再和你说!”温齐越双手扣着乔木槿窄小的肩膀,神色深沉:“一会进去什么都不要问,也不要说,就安静的陪在妈身边就好!”
“我在外面守着你们,有什么事情叫我!”
乔木槿点头推开病房的门进去。
这里虽然是私人诊所,但是病房的设施一点不比私人医院的高级病房差,该有的设施一应俱全。
如今月份大了,乔木槿总是会觉得腰酸。
幸好,这里的椅子是皮质的软椅,上面还放着一个毛茸茸的靠腰,一看就知道是温齐越提前准备好的。
扶着腰坐了下来,乔木槿眼神温润的看着闭着眼睛的林念初,目光触及到她手背上的针头,心里一阵弥漫着心疼。
母亲病重的那段时间,为了照顾母亲,她学会了扎针,第一次给母亲扎的时候,连轧了好几次,都没有扎了进去。
母亲没有骂她,反而一遍又一遍的开导她,让她耐心,她知道母亲是心疼她。
后来她是把针扎了进去,可是母亲的手背也红肿的不像样子,那天晚上母亲睡着后她拿着针头一遍遍的扎着自己的手背。
也是那时候,她知道针头其实是很可怕的东西!
她用了一个晚上学会了扎针,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让母亲受过那样的疼痛,当初的她单纯的以为只要自己每天坚持给母亲扎针,母亲一定会好起来。
可是后来母亲还是走了!
大概是当初给自己扎针的事情印象太深刻,以至于后来她对针头有着难以言喻的恐惧。
林念初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而又复杂的梦,梦里发生了各种光怪陆离的事情,她好像看见了很多熟悉的人,记起了很多遗忘已久的事情,可是睁开眼睛后,有什么都不记得了。
眼皮子重的像是有人用手用力的按着一样,让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睁开,入眼的是刺眼的阳光和洁白的天花板。
头顶上的水晶灯来回摇摆着,下面的珠帘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
“妈,你醒了!”耳边温润的声音让她逐渐的回神。
眼珠子机械的转动了两下,她终于从长久的迷茫中回过神,看到床边坐着的人,虚弱的一笑:“乔乔,你怎么在这?”
“我听齐越说您病了,过来看看您!”
乔木槿看到林念初想要坐起来,忙扶着她坐起来,后背帮她垫枕头,觉得林念初还是会不舒服,又把病床摇起来一点。
倒了一杯水觉得不是那么烫了,才把水杯递给林念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