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咚咚,谢阿么在吗?我是清哥儿!”
许清敲完门,抱着手在嘴边哈了哈气,虽然是冬末,可这晚上还是有些寒气的。
“来了,来了!”
随着谢阿么的声声回应,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
“清哥儿啊,快进来,快进来,小心点别着凉,这天可还没完全暖和起来呢!”
谢阿么一开门就看着清哥儿瘦小的身子挎着个篮子抱着手哈着气,顿时数落道。
“不用啦,我给您送个东西,马上就回去。”许清将手里的篮子塞在谢阿么手里,在谢阿么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撒着瘦弱的小短腿濮叉叉的就消失在村尾的岔路边。
“这孩子!”
谢阿么简直被许清气笑了,转身将院门扣上,他和谢阿叔正在做饭,听着许清的声音赶忙就出来了。
“清哥儿呢?”
谢阿叔看着谢阿么一个人挎着明显不是自家的一个菜篮子进来,有些疑问。
“那孩子说是给我们送东西,诺,结果塞进我手里人就跑掉了,简直就像一条滑溜的小鱼秋!”
谢阿叔接过老伴儿递过来来的篮子,还没打开草盖,就闻到一股血腥味!他急忙将盖子掀开,“呀,这孩子!这是兔肉啊!”
正在摘菜的谢阿么一听急忙凑过去一看,这不,一边兔子肉正在篮子里装着呢!
“我的天,这孩子怎么得来的?!”谢阿么急忙拿过篮子,半点喜悦都没有,满满的都是担心,“不行,我得去找他问清楚!”
说完谢阿么就着急的准备出门。
“我说你真是,这么晚了,要去也是明天去啊!”
谢阿叔一把拉住自家媳妇儿,“既然清哥儿能拿过来那就说明他没事,不放心明天再去就是了,大晚上的,清哥儿可是还是个未嫁的孤儿,别发生什么事,招人说闲话!”
“可是!要是真有什么事可怎么办哦!”谢阿么还是很不放心。
“这兔肉我拿到井里冻着,明天一早我去找清哥儿问清楚,这兔子明显是被一剪致命而死的,有这技术的也就当年清哥儿的父亲了。”
谢阿叔点了点头,“行,我去吧,你接着摘菜。”
而这边的许清正美滋滋的吃着加入了花椒调味的烧兔子,“这才是人生啊!”拍了拍圆滚滚的小肚子,许清感慨道。
休息了一会儿后,许清收拾好碗筷,将今天摘的花椒全部倒在一个大的簸箕里,将堆积的果实铺平,这得晾干水汽,再放在灶台上或者阳光下晒干,磨成粉才能用的长久。
至于花椒苗,今天已经不早了,外面也看不见了,就暂时放在空间里好了。
洗了个痛快的热水澡后,晾好洗好的衣服,再将灵泉和温水兑着洗了个脸,“嗯,完全没有前几天的刺痛和痒痒的感觉了,看来毒素清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疙瘩不久就好了。”
更加满足了的许清打了个哈欠,缩进被窝里,又将被子把自己裹的团团的,不一会儿屋里就响起了一阵香甜的小呼噜。
谢阿么一晚上都没睡好,一大早就起来做好早饭将睡得昏天暗地的谢阿叔给弄醒了。
“饭都做好了,我先去一趟清哥儿家,快起来吃,不然一会儿该凉了。”说完也不理双眼呆滞的谢阿叔了,走出房门将昨天放在井里的水桶拉上来,拿起里面的兔肉,装进昨天许清带过来的篮子里,想了想怕清哥儿还没吃早饭,又在桌上拿了几个玉米馍馍,便朝着许清家走去。
这时候的许清还在被子里睡得香喷喷的,完全不知道谢阿么的即将到来。
“咚咚咚,清哥儿?起床了吗?清哥儿!!”
“咚咚咚…………”
“…………咚咚咚…………”
“嗯……?有人敲门啊……”
许清迷瞪着呆呆的睡眼,恍惚听着有人叫他。
“清哥儿?!!”谢阿么不死心的继续叫着,他可不管清哥儿是不是还在睡,没搞清楚这兔肉的来源,他是一刻也不得安宁下来!
“清哥儿?!起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