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我说老毕,连潇潇都能理解的事情,你怎么还不懂?”
毕罗春问:“啥啊?潇潇理解的什么?”
方志强道:“潇潇都知道,卓雨熙跟她不讲武德的时候,她也没必要搞什么君子之战。Tony用了那么多阴招,你居然还想跟他堂堂正正?”
毕罗春道:“放屁,老子有这么傻吗?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干他丫的。”方志强这才听出来,他不是在说对付tony的事,只是单纯的想骂人而已。他心想着也对,喝酒就喝酒,去他妈的tony,先把酒喝爽了再说。索性不管不顾,趁
着酒兴把Tony骂个不停。
两人喝得醉醺醺的,路都看不清,互相搀扶着摸到车上。方志强口中还含糊不清地骂着:“去你妈的Tony,告诉你,明天老子就让老邓去一枪崩了你。”
邓通早已在路边等候多时,听到他们的醉话,不禁连连摇头,说道:“最不喜欢干的就是当保镖,知道为什么吗?你们他妈的喝得够爽,老子还得再旁边守着。”
他口中这么说着,手上却不含糊,把他们两人塞进车里,稳稳当当的拖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邓通闯进他们屋里,拿脚在他们踢着,骂道:“起来!都他妈给老子起来!”
方志强好半天才睁开眼,模模糊糊地看清楚是邓通,艰难地坐起来,揉着脑袋道:“今天别训练了吧,都喝成这样了,再训练会不会出事?”
邓通道:“就因为喝多了才要给你来点教训,知不知道喝酒对训练影响有多大?还有,昨天我是保镖,今天老子可是教练!”
方志强也知道喝酒不好,硬撑着站起来,把毕罗春踢醒。两人洗了澡,打起精神,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每天的负重五公里跑,不多时两人便已累的气喘吁吁。
好在邓通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强迫他们训练也只是为了给他们长点教训,等他们跑完就取消了当天剩余的课程。
吃早餐时,方志强骂道:“妈的,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毕罗春随即补充一句:“特殊情况除外,比如下次潇潇回过的时候。”
“去你妈的,就想偷懒。”方志强笑骂着,拿桌上捏成团的餐巾纸往他身上扔。
虽然听到潇潇,但他心里已经没有多少波澜,潇潇能有个好的归处,这是天大的喜事,昨天也只是到了真正分别的时刻,终究会有些心伤而已。
毕罗春看他的样子,也不再担忧,转而认真谈起应付Tony的事,说道:“这几天有些事我没告诉你,Tony派人来了,说是要跟我们合作。”
合作?
听到这两个字,连旁边的邓通都喷出了正在喝的牛奶。
方志强气得差点没笑了,说道:“不是,他要跟我合作?歆笙那笔账我都还没跟他算,他居然还有脸跟我谈合作?”毕罗春翻个白眼,说道:“行啦,强子,他什么意思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