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笑着说:“没有啊,怎么可能?”
可抬起手一抹,入手湿漉漉的,天空晴好,没有下雨,不是泪却又是什么。
“啊?还真是呀!”
用袖子擦擦,可那眼泪却好像怎么都擦不完似的,不停的往外涌。
沈淑窈郁闷,今天这是怎么了,快赶上上辈子98抗洪了。
泪水流的欢实,她的袖子擦的英勇。
眼看着灰布衫湿的面积悦来越大,沈淑窈急了,怎么比决堤还难对付。
感情是这几十年的泪水全积攒到今天爆发了,讨厌,真讨厌,怎么就止不住……
管尘烟的喉咙像是被谁捂着,想说话偏偏张嘴就是发不出声音。
平日里强悍是她的本性,可若是让她安慰人,她实在不知该说啥?
这丫头的眼泪流的跟小河,可她的表情却看不出丝毫伤心,跟往日的分明不二。
情伤啊,情伤,它害人啊。
若是早知道会这样,她当初就不该把人往外放。
“肯定是谭棋今天让我帮他切辣椒,手没洗干净。”
“呜呜……谭棋你害死我了。”
沈淑窈说的声泪俱下,一双眼睛肿的像核桃。
管尘烟,不忍再看,既然她什么都不说,她还是不要去戳破那层摇摇欲坠的伤心好。
“哎呀,得了,哭的我看着心焦,你去屋里歇会吧,被客人看见,还以为老娘怎么虐待你呢!”
沈淑窈兴奋的说:“诶,老板娘你真是大好人。”
“去去去……别烦我。”
……
管尘烟担忧的看着那蹦蹦跳跳的身影渐渐跑远,眼眶酸涩,心里的忧虑更重。
忍不住怀念起以前。
那时,时情,杨小图,树妖,谭棋,还有她守着一个小小的卷云楼。
虽然每天都吵得不可开交,可那终究的最快乐最简单最幸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