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淑窈扬起下巴,骄傲呀。
“切,小破孩,姐本来就很聪明,一直都很聪明。”
廉贞摇头,瘪瘪嘴。
“不对不对,你以前,哪有这么机灵。”
某树妖要掀桌了,她强烈建议,某人给她随时安排一场掀桌的戏;
眯起小眼睛,闪过一道精光,威胁道:“廉贞,别让我发飙,还是你屁股现在不疼了?”
廉贞咽口唾沫,赶紧摆手。
“好好好……好了,早就好了,不劳色姐姐操心了,那个我找你正事,正事……”
“有话快说,有p快放,姐没时间跟你瞎磨。”
廉贞撇撇嘴,粗鲁真粗鲁;
哪里像个姑娘家,也就只有他十七舅那样的“圣人”,才能忍受她。
“……色姐姐我十分怀疑你是女人不……”
眼看沈淑窈剜过来的刀子,吓的赶紧缴枪。
“那个,文曲叔说,让你准备一下,咱们该走了。”
沈淑窈的身体一僵,随即问:“什么时候?”
“明天晌午,月叔要和安郡的一些地方官商讨修筑商水堤坝的事,所以不在家。”
“哦……我知道了,你回去跟文曲说,我记下了。”
廉贞张张嘴,欲言又止,算了,他是个小破孩,大人的事,管不了,就算说了也没人听。
“嗯,那好吧,你……想清楚,明天念良寺见吧!”
……
四丫回来的时候廉贞已经走了好一会,屋子里只剩下一个发呆的树妖。
“姑娘,那坏小子来有啥事?”四丫好奇问了一句。
“没事,就是过来在我面前晃晃,让我闹心。”
“哦,姑娘喝茶。”
“好,谢谢,四丫,月横呢?”
“嘿嘿,姑娘想爷了?这就是宇文先生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
“噗……”
……
【话说,也拖了这么长时间不,我打算这个月把树妖完结了……吼吼,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