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大地,四海八荒,南来北往的神仙妖精,拜托你勾了俺的魂吧,俺现在一定是入了魔障,一定是困了幻境;
若不然咋会梦见爷说这么混账,呃……不对,是这么……这么不合常理的事儿;
莫不是她心里头某个阴暗的角落,其实一直都在垂涎十七爷?天哪要人命。
“绮罗,爷让你来是给爷,做衣服的不是让你下跪的,我说你到低是知不知道啊,你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干脆趁早收拾东西该去哪去哪,爷的府里不养闲人。”
十七爷火了,十七爷怒了,十七爷越来越觉的王府的闲人太多;
上午一个老廖,下午一个绮罗,到了晚上指不定会蹦出来一个谁呢,不对,晚上蹦出来的是他媳妇,那可不是闲人。
绮罗一听,嘛溜从地上发起来,廖大夫那事,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在王府传了个天翻地覆的。
现在谁不知道今个爷宝贝的沈舒窈脖子扭了,那胖四丫把王府最大的闲人拎到了爷的面前;
廖大夫推辞,爷火了,差点把人扔出去。
她绮罗可不能步了那廖大闲人的后尘,不然以后传出去,她怎么还在剪刀手这块地方立足啊;
到时候啥四海八荒的神仙妖精,谁也救不了她。
“知道,肯定知道,要想撩人那得先勾魂,若要勾魂,那必定得香艳,若要香艳,那肯定要露……”
最后一个字,绮罗的舌头硬生生给卷了回去,“骨”,这个字那可是生死攸关的,她说十七王爷露骨,那还活的成吗?
月横听着觉得似乎还真有那么一分道理,心里的头的那片大雾,渐渐拨开了一点;
隐约已经看见雾那头,站着一个迎风就倒的小身板,正挥着鸡爪子,跟他打招呼。
“怎么不说了,还有吗?”
绮罗咽口唾沫,有,还有很多,可那些话她说不出口呀;
人家一大姑娘,那得矜持,若不然进了婆家会被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