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丫撇嘴:“账房先生你瞧瞧你还没生气啊,你连‘在下’都不会说了,哦……俺差点都忘记
了,你跟那位客人还有一个不同的地方,你喜欢自称‘在下’,那位文曲客人喜欢自称‘小生’。”
宇文羚觉得一定是今早没有吃早饭的缘由,所以才没控制好情绪,所以才……
正当他给自己的生平第二次“破功”,寻找理由的时候,
屋内的男人安抚过自家未过门的媳妇,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四丫头,进来……”
“哦……就来。”
四丫仰头答应一声,迈开小短腿就往里走去,留下独自悲戚的某账房尚在寻找“借口”。
四丫跑进房,只见某树妖坐在床边换了一身衣服,
某爷坐在旁边,一直不规则的爪子搭在人家肩旁上,
某树妖已经停止哭泣,只是那头发有些凌乱,嘴唇红红的微肿。(那是她自个儿咬的)
思想纯洁又三俗的四丫,立刻生出一股浓浓的萌意:唔……爷跟沈姑娘方才一定抽空办了事,你
瞧瞧他俩做的姿势那叫个暧昧,腿都挨在一块呢,瞧瞧姑娘那嘴唇,哎呀呀……俺都不好意思看,多
撩人啊……
嘻嘻……越想越兴奋,四丫扭捏,人家不好意思了。
此时的沈淑窈已经换下了血衣,在某人的伺候下,穿上了她将来预备要偷运出府变卖成钱的金贵衣裳。
就算是在这个脑子紧张的时候,沈淑窈依然为那身报废的衣服可惜,忍不住肉疼。
那可是人家千里迢迢从抠门的卷云楼里穿出来的,多有纪念意义,多让人睹物伤情……
人家记性不好,需要一个物件来联想起一些事情,每每看到它,她便能想到在卷云楼过得苦日子。
邪恶的老板娘,抠门的时情,还有办坏事不留名的谭棋;
这仨人的脑袋就一直在眼前盘旋,胸中就能燃起熊熊怒火,这也是一种斗志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