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横不给他将话说完的机会,直接将人给轰走.
他最见不得谁邋遢的摸样,不过还是有一只树妖是除外的。
“是……”东刮觉得十分委屈,瘪瘪嘴,低头望门外出,一出门,就碰到神采奕奕的账房先生宇文羚。
宇文羚瞧见东刮的神色,又忍不住那颗好奇的心肝:“哟,这是干嘛呢?”
“宇文先生你来了,爷……爷生气了。”
“宇文羚你进来……”月横听到宇文羚的声音,直接喊了一嗓子,温度极低。
自打上一次沈淑窈见过宇文羚之后,月横对他便再也没有过啥好脸色.
自家将来的媳妇都说了这男人不是个好人,他当然不能跟他亲热的像兄弟似的。
宇文羚倒是不以为意,依然是一副随和可亲的模样,进门后直接朝月横躬身行礼。
“在下见过王爷,这大清早的东刮怎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哼……多半是因为昨夜同几个下人,一块赌钱,所以才闹得精神不好。”
宇文羚装作大悟,随后又不解地说:“哦……是吗?可在下着一路走来怎么见到的仆人不管男女
老少,都是这副样子,就连阿花的神色都十分不好,趴在地上不动弹,莫非昨晚上王府的人集体赌
钱?”
这宇文羚自从在沈淑窈哪里吃了瘪,便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能从她那里扳回一局来,
对她的注意,自然是用了除去算账和眠花宿柳之外的所有时间,所以对府中的风闻早就知道的通透。
月横有些惊讶:“什么?这府中的人都是这副鬼样子?”
“呃……确实是。”
月痕沉思,片刻后问:“你所来何事?”
宇文羚没想到他居然一下子就将话题带开,于是又想办法绕回去。
“自然是因为账房上的事,今天何北要去东郊收租子,可在下见他的精神头委实差劲,在下怕他
去了后算错帐,所以想跑来问一句,可否换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