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横不禁再度对沈淑窈的本家卷云楼好奇,你说到底是啥地方,用啥方法,才能造就这么一个极
品女人,日后真要去那里瞧瞧,看看是个啥三头六臂的地方。
叹息……其实月横是不知,卷云楼里就连那动植物都是极品的,更何况人乎。
若是他在楼里住上个十天半月,想必会生生改变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呜呜……大姐,您老就行行好,饶了小的这一次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幼儿,老婆
早年生下孩子就跟人跑了,你说俺要是再有个三场两短,让他们一老一小可咋过呀……”
地上的人已是泪流满面,越说越动情,似乎这些都是真到不能再直的事实,说到最后,哽咽几乎说
不出话来,由此可见人家是真的害怕呀!
沈淑窈长这么大,尚未见过一个大男人哭成这个摸样,啧啧……着实可怜呐!看得人怪心酸的。
“那啥……俺又没说啥,俺是个讲理的人,你把钱还了我,自然就不会再为难你了……”
月横一听这句话,额头上瞬间出现无数条黑线,这话想必只有她能说得出口,“讲理的人”,确
实毫不讲理啊!
小偷一听这是要放自己走啊,千恩万谢一番,顾不得拍身上的泥土,连滚带爬跑出了巷子,一路
不敢停歇,生怕她会再追上。
沈淑窈睁着大眼看她从眼前哧溜一下就跑了,比大黄发疯时跑的都快;
比跟着谭棋去野地捉兔子,看到的长耳朵跑得还要快,这速度若是搁上辈子,那整个一运动健将啊!田径场上的亮星星。
月横无奈,这么一个不入流的小偷都能让她盯着看这么久:
沈淑窈啊沈淑窈,咋办才能让你那脑袋边聪明一点?
惊愕过人家的速度,沈淑窈这才瞧见巷子口站了一个熟悉的风华绝代,这才忽然想起,人家是带
自己出来逛街的。
“咦……你咋跑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