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月横身后的裴方,大抵已经过了反抗期,如今不管看见啥,也麻木了。
除了心中还有一个小疙瘩,未有解开,也算是能对付着过得去。
强调一下,这个小疙瘩的发源地在某树妖那里,谁让她抢占了人家爷不说,还毁了人家英明的冷侍卫的声名。
她那一口一个“陪房”叫的欢实,弄的王府内人尽皆知,这一闹,让他堂堂冷面客的形象,再也扮演不下去。
府内下人,如今没有几个是怕他的,想当初只要他一瞪眼,谁还敢吭声,可如今就连那看门的小厮都……
罢罢罢……不提了,伤心总是难免的,往事不堪回首!
对她沈淑窈,连爷都失陷了,他还能咋地,打是打不得,骂又骂不过,瞪她,她不怕,那还有啥招。
跟何况爷看上那傻丫头的事是改不了的事实,他这个做侍卫的再糟心那也是无用的,
要怪只能怪那牵红线的,谁知道月亮下边,那个糟老头子的红线是怎么扯得。
八成是老眼昏花,看不清东西南北,乱扯一通,才让爷跟沈丫头有了瓜葛。
若是下次进了月老庙,非上去踹他两脚踩甘心,当然这也少不了他红通通的娘。
让他们再乱扯一气,白白坏了他家爷冰清玉洁的身子,毁了他铁面无私声名。
那边的几个下人早就连迷带吓,被刺激的不知今夕是何年,有两个干脆就瘫倒在地上不起来了。
月横淡淡扫过一眼,心中下了一个决定:日后定要天天拉着沈淑窈在府中闲逛,让他们尽快接
受,若不然他的王府成什么样子了,还有晚上找老黄的事,买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众家丁心生:拜托王爷,你才是罪魁祸首,你才是元凶好不好,若不是你突然变得反常,偶们这
些做小仆人的,怎么会受着打击,您老是文化人,物极必反这个道理您比我们懂,这种刺激不能太过
巨大,要循序渐进,否则大家都会变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