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一小,大的是文曲小生,小的是廉贞正太,俩人已在花丛里听了许久的墙根。
宇文羚似是没看到两人一班,眉头依然纠结成一个“川”字。
这一会的功夫他成了她深恶痛绝的人,此生最大的打击莫过于此。
沈淑窈你好狠,他引以为傲的和善可亲,居然在她面前一败涂地,
还被她一个丫头脸说的一无是处,他宇文羚那可是安郡有名的才子;
不行,日后一定要想办法扳过一局,否则日后怎么还能在王府立足,大人小孩见了他会怎么看待?
于是乎,在沈淑窈不知道的时候,跟一只喜欢装腔作势的账房先生,结了梁子!
此生的账房劫里,又多了一根。
廉贞觉得宇文羚可怜啊,忍不住报以同情。
“宇文叔,我跟你说了,这色姐姐是个极品,谁遇她谁崩溃,你还不信,怎么样现在如何,可是
信了。”
宇文羚皱了半天的眉头,方吐出一句话来:“十七王爷看上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
眼光与众不同,说话与众不同,就连那猥琐的神态都与众不同。
廉贞和文曲对望一眼:“是哦,百里挑一,与众不同。”
这样的极品女人,可不就是百里挑一也难得一见,如此说来,这十七王爷还是蛮有眼光的哈!
(括号内,某王爷骄傲的扬起漂亮的下巴:那是当然,本王挑的女人自然是极好的,别人如何比
得了。)
“不过为啥,色姐姐对“账房”这么排斥,就连活生生的美男子她都不看了?好生奇怪耶!”
廉贞的这一句话更深让宇文羚深感失落,账房咋啦?还从没听人说账房是个不好的差事;
还不知道账房得罪过啥人
宇文羚此刻的精神状态貌似有那么一点点不好,没有跟俩人打招呼,直接往前边的小路走去。
他要独自去抚平心灵的创伤,他此刻需要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