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反抗已经无效时,宁愿玉碎也不愿瓦全。
可他没有给她玉碎的时间,他的身影如鬼魅一般,迎面立在她一步之遥的前方。
那么近的距离没有给她停下脚步的空间。
丁小篮像失去控制的单车,直直撞了上去。
身体接触的那一瞬间,他双手用力环住她的身子,他想念了那么久4。
那么娇小,那么柔软,那么温暖却有那么坚强——
丁小篮奋力挣扎厮打,推搡,却无法撼动他半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毁了我对你的信任?“
她的声音像绝望中,哀嚎的小兽。
丁小篮原本真的已经完全相信他真的已经失忆,她把他当作了朋友;
对那么时不时来骚扰她的面具人,也渐渐不那么排斥;
可生活却偏偏在她以为马上就可以看见阳光的时候,给予最沉重的打击。
那一声轻轻的叹息,随着风声,揉碎进咚咚的风铃声中。
他说:”我爱你,你难道不知?”
丁小篮的身子霎时僵硬。
隐约,前院一阵吵嚷。
后背,蝴蝶骨下三寸,被人轻轻一点。
由模糊到完全黑暗,南琴川那一闪而过的红衣渺渺,再也看不到。
庭院深深深几许,回廊处,空荡荡……
只有那一个个风玲,不知疲惫的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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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琴川策马进了王府,人还未停下,便大喝到:“快快快……赶紧去把楠木给老子绑了,不准留情……”
几个侍卫从未见过南琴川如此模样,齐声应和:“是……”
跟在南琴川之后,进来的侍卫拖两个人。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胡须花白,浑身被打的皮开肉绽,走一路,血流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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