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太岁眯起眼睛,冷霜闪闪:“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要你们还有何用?”
看门的俩小厮当即扑通就跪到地上,想去抱马腿,又恐被马腿踢到;
于是俩人头磕的咚咚直想!
“世子恕罪,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您饶笑的一回吧……”
如今这个年头找份差事多难,若是成了下岗人员,家里的老婆孩子该咋养活,
臭丫头,你可害死我们了。
此时小河正大口呼吸,心底庆幸,还好还好,还能喘气,还没死。
她的手如今已不大利索,打着哆嗦,拿出元池昀给的扇子。
声音颤抖:“你你你……你真是镇南王世子?”
南琴川挑眉,这丫头不傻吧,居然敢怀疑他的身份。
“小王不知有何人敢假冒我。”
小河吞吞口水,强忍住两腿发软。
“那那那……你认识这扇子不,不不不……你认识这扇子的主人不……”
南琴川狐疑的接过扇子,看到扇面上的落款时,脸色微微有些变化,这扇子……
将小河从头到脚瞄了一眼,南“柿子”扬手,大发慈悲。
“你跟我进来……”
……
小河颤抖着跟在南琴川的白马后进了府;
看着前面白马红衣的影子,她恍然大悟,终于明白小篮姐说的那一番话。
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有可能是唐僧;
骑白马的不一定是唐僧,有可能是鸟人;
骑白马是不一定是王子唐僧或鸟人,有可是南琴川这个骚包男人……
果然,小篮姐你说的真是真理!
这男人真的很欠扁,很欠扁~
你说他一不结婚,二不送亲,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穿什么红衣服,闹得男不男女不女!
还不如咱八爷好看呢,咱八爷比他好看多了,至少咱八爷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