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惊恐地捂着嘴,惊恐地看着秋袤,然后匆匆忙忙把手藏到身后去,说:“不是我说的。”
秋袤先是一怔,随即勾唇一笑:“那是谁说的呢?”
姚静宁眨眼睛:“是呀,是谁呢?我也不知道是谁。”
“也许是哪个调皮鬼吧。”秋袤没有揭穿她,而是示意她回房去:“收拾一下,我们回去。”
“哦。”姚静宁转身要走,突然小腹一阵绞痛,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立刻捂住肚子,着急地问:“人呢?人呢?”
秋袤见她急得鼻头上都出汗了,以为她哪里不舒服,连忙道:“你怎么了?找人做什么?”
姚静宁憋得脸通红,全身冒汗,但这个口她真是张不开呀!少不得怪这些宫人,为什么要把她扔在这里不管?
秋袤却是认真和她解释:“原本一直有人照料你的,是她们知道我来,特意避开了。”
所有人都避开了,唯独吕娉婷站在那儿和他说悄悄话是什么意思?!
姚静宁险些咆哮出来,跺着脚大声喊:“有人吗?有人吗?”
几个宫女急急忙忙跑出来:“秋夫人有何吩咐?”
三急面前,姚静宁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急急忙忙抓住一个宫人小声说了两句,宫人恍然大悟,连忙拉着她往前走。
秋袤满头雾水,把拿在手里的东西又收回了袖中。
姚静宁很快解决完人生大事之一,舒服又畅快,却又懊恼起来,小声央求宫人:“不要告诉国舅。”
宫人是钟唯唯精心挑选了放在又又身边的,最是通情达理、体贴温柔,当即允诺:“夫人放心,一定不会。”
姚静宁洗手净面,又将头发梳得服帖了才往外走。
秋袤还在廊下站着等她,她便昂首挺胸走过去,若无其事地道:“夫君。”
秋袤注视她片刻,确认她并没有大碍,便道:“收拾东西,咱们回去吧。”
姚静宁却不想跟他回去了:“我已经好了,就留在这里照顾孩子们吧,不然无功而返,也是不好意思的。”
秋袤微皱了眉头:“你在生气?”
姚静宁摇头:“没有呀,我为什么要生气呢?”
秋袤想了想,把藏在袖中的东西拿给她:“是秋霜送给我们的新婚贺礼。”
是一对精致的荷包,绣的百子千孙图,每个孩儿只得黄豆大小,十分精致,看得出花了不少心思。
“她在宫中,拿不出值钱的东西。这荷包她早前曾绣过一对给阿姐,这次也给我们做一对,是祝福的意思。”
秋袤低声说道:“你若是喜欢,便留着,若不喜欢,便压在箱子底下,只不许送给别人。”
姚静宁觉得十分刺耳,为什么不许送给别人?
秋袤挥退宫人,温和地低声道:“有骨之人,不可轻贱,且阿姐需重用吕嫔。”
姚静宁把荷包还给秋袤:“我很赞同你的话,即是她送你的,你便留着,不要给我。”
秋袤哭笑不得:“她是送给我们的,我的财物都要交给夫人收着,自是该交给你,为何要还我?”
姚静宁忍了忍,终于是没忍住:“我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