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蓑衣轻笑:“你想知道?”
重华点头:“想记录下来,以便日后拿给阿唯看,让她记住,自己曾经犯过什么蠢,方便拿捏她。”
说他胖,他还立刻就喘上了,炫耀了一次不够,还要接着炫耀第二次,第三次。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何蓑衣微笑:“当年的真相是,你够蠢,够自以为是,你但凡肯对她说句真话,也不至于落到那个地步。”
重华苦笑,再来一次,他还是不能和钟唯唯说真话,不然只怕又又、端仁长公主,以及其他局势,都会是另一种场景。
“这就是命运。”良久之后,何蓑衣叹息了一声:“既然我的存在于她是噩梦,那就不去打扰她了吧。”
“你真善良。”重华冷嗤一声:“倘若是我,必要问个明白。她不是心甘情愿生我,也不是我想要降生于世,生我却不养我,比生下来就掐死更恶毒。”
何蓑衣鄙视他:“那你为何一直不杀死那一位。”
指的是韦太后。
重华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郦国以孝治天下,我何苦为她脏了自己的手,污了自己的名声。”
“呵呵……”何蓑衣送了他两个字,笑而不语。
重华从中看出来许多嘲讽,不由恼羞成怒:“何蓑衣,我最恨你这凡事只说一半的性子,看着就想揍得谁都不认识你。”
何蓑衣闲适地往后一靠:“我就是知道你最恨这个,所以故意做给你看,就是为了看你想揍却又不能揍的样子。真舒坦啊。”
重华气得鼻孔冒烟:“别以为我不敢弄死你。”
何蓑衣道:“你当然敢了,不然也不会大度地送我三次免死机会。”
重华深呼吸,再深呼吸,得意洋洋地一抬下颌,坦然承认:“是啊,我就是舍不得阿唯难过,我乐意宠着她,怎么了?你不服气啊?不服气也只能就这样看着!忍着!”
何蓑衣站起来,他也跟着站起来:“想打架么?打啊。”
何蓑衣坐回去:“你想多了,我如今打不过你,还要送上门去给你打,岂不是真蠢?”
“哼……”重华冷哼一声,跟着坐下去,给何蓑衣点了一杯茶汤,“说我?你又是什么好人?在东岭待得好好儿的,非得跑回来管阿袤,圆子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你跑去凑什么热闹?幸亏是没死,不然还要浪费我的棺材钱。”
何蓑衣一口喝尽茶汤:“我是来戳穿你家父子的真面目的。省得阿唯和阿袤两个傻瓜被瞒在鼓里,不知父母是死在谁手里,傻兮兮地给你卖命。圆子不过是顺手,我主要是想弄死慕夕。”
“那就一点都不欠你了!”
“谁说你欠我了?是你自己犯蠢想报恩,我怎么能拦着傻瓜送好处给我呢?”
“羡慕嫉妒我有儿子吧?我看你那样子就知道!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是呀,是呀,所以你千万小心点,哪天我想不通就抱着圆子走了,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我可不是慕夕那个傻瓜,那么容易就被抓到,你要不要试试?”
“你敢!我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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