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这话极大地刺激了胭脂。
她悲愤地看着何蓑衣:“难道您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都记不得了吗?”
何蓑衣收了笑容:“抱歉,近来年纪渐大,很多事情已经记不清了,可否提点一二?”
胭脂气得哭了起来,那种事情,让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怎么好意思在这种地方,大白天的,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她哭得伤心,何蓑衣并不劝她,只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胭脂抢先一步拦住他:“你那天夜里喝醉了酒,在小棠家里,把我当成了娘娘……之后你给我这个,说要负责,要和娘娘讨要我的,我……”
何蓑衣有些惊讶,偏着头想了片刻,沉声道:“原来如此。”
“你想起来啦?”胭脂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何蓑衣叹了口气:“想起来了,这件事,我自会给你一个交待。”
他看看远处的钟唯唯等人,温和地道:“现在不是时候,你且安心待着,等我消息。”
胭脂问:“你不会骗我?”
何蓑衣缓慢而坚定地摇头:“不骗你,我一定会给你交待。那种把谁错当成谁的混账事,我是不会做的。更何况,你是一个好姑娘,不该被如此对待。”
胭脂停止哭泣,又惊又喜,这是说,他并没有把她当成皇后娘娘的替身?
何蓑衣却已经转身走了。
胭脂发了一会儿呆,捂住脸,小声笑了起来。
何蓑衣与皇后娘娘已经是不可能了,那她是还有机会的。
有大群的贵夫人由青阳伯夫人陪同而来,要向钟唯唯请安。
她们各自带着自己未成年的儿女,充满仰慕和欢喜而来,想要和皇后娘娘表示一下亲近,同时也是想要让皇后娘娘知道,在面对梓怡郡主这种不要脸的人面前,她们的立场是一致的。
胭脂很有责任心,立刻把这些儿女私情压下去,飞快跑回去做事。
钟唯唯感受到了女眷们空前的热情,她忙于应付这些女眷,和她们谈儿女经,谈构想,谈衣着打扮和吃食,并且深陷其中,忘记了那些不愉快。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该回宫的时候,钟唯唯决意不等重华,使人去前头和重华禀明原因,孩子们要坐马车,受不得颠簸,她们先行一步。
至于重华等人,可以骑快马赶回宫去,所以可以尽情玩乐,慢慢回程。
重华答应了她的要求,除了原有的皇后亲卫之外,又把自己的亲卫拨了一半给她。
苗姑姑传信回来,忧心忡忡,小声和钱姑姑说:“在比赛骑马射箭,虽然是个女人,的确勇武非常。陛下的箭术极好,她却也不差,二人不相上下。”
她没说的是,她亲眼目睹了现场,梓怡郡主骑在马上射箭时,气质天成,英气勃勃,和平时的厚脸不知羞耻完全不一样,看着十分吸引人,好些年轻小伙子都忍不住盯着看。
梓怡郡主谈及政务,更是指点江山,很有见地,那种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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