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
“朴素一点,不要太奢华。”
“好。”
“人不要太多,不然麻烦。”
“都依你。”
早饭之后,重华应地方官邀请,游览并检查当地茶园和茶仓,顺带勘察一下地形,准备选址修行宫,钟唯唯没有去。
她又出现了那种眼花头晕的症状,李药师过来看,委婉地建议她某些事情适可而止。
钟唯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说得好像她多么的贪花好色无底线,实际上,她并没……
好吧,没能抵挡住重华的勾引,是她的错。
不过他们真的很克制了,也就是两次而已,其他时候都是依偎在一起,小声说话,最多亲一亲摸一摸而已。
李药师见她脸红不好意思,其实也有点老脸红红,不过想到何蓑衣的交待,只能硬着头皮、板着脸地警告钟唯唯:
“那句诗是怎么说的来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一时贪欢,就要少活几年,划算么?”
钟唯唯无从辩解,只好面瘫脸,假装听不懂。
小棠看不过去,仗义执言:“懂不懂怎么说话的?若是宫里的太医像您这样儿,早就拉出去打死了事!”
李药师冷笑:“若是宫里的太医都像我这样儿,也不至于就落到今天!”
李安仁做和事佬:“好了,好了,都少说几句吧,我会把这事儿转告陛下。”
李药师达到目的,收起药箱子回了后罩房,找出钟唯唯的药,准备配齐晚上要用的量。
因为知道有梁兄在盯梢,所以做得特别仔细认真。
有形有状的药都不能作假,唯有丸药可以偷梁换柱,只要克扣一点量,就可以让钟唯唯觉得不舒服。
提醒她的病治不好,同时也不至于对她造成大的损伤。
梁兄看了一回,不得其法,只好又悄悄隐去。
因为旧疾复发,钟唯唯心情很不好,一个中午都歪在窗前陪又又玩耍,又又摘了好些花草堆放在榻上,要和她斗草。
她也配合的陪着他玩,又又眉开眼笑,各种撒娇,完全忘了昨天夜里挨她揍的事儿。
又又生活极有规律,到了午休时间就发了困,得到钟唯唯的允许后,便爬到大床上心满意足地睡下。
钟唯唯也准备眯会儿,宫人进来道:“简五爷来了。”
简宁着了一身月白色的男装,摇着扇子摇摇摆摆地进来,笑着行个礼:“陛下担心您闷,让我陪您出去走走。”
钟唯唯只在这个小镇上停留过一两天功夫,还真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便道:“去哪里呢?”
简宁笑道:“有个鹰嘴涧,溪流直下,水珠四溅,是纳凉的好去处。
虽说最近还不算热,不过那水用来分茶也是极不错的。不算远,一来一去,天黑前就能回来,也不累。”
鹰嘴涧么,钟唯唯有听人提过,何蓑衣当时见她感兴趣,还特意用小毛炉去托了两翁水进山去给她用。
今天能实地看看也是不错的。钟唯唯就让人看着又又,她跟了简宁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