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蛊教中人用蛊有其规定,具体怎么规定有机会告诉你。”吴庸脸上多了些神采,坚定的说道。
“知道了,只是他?”秦明担忧的说道。
“他没事,为解师父蛊术,我和师父研究五年,还算有些心得,不会养蛊、放蛊,但一般的蛊破解还是可以的,你祖师爷江湖人称鬼剑圣手,有两大绝技,鬼剑你知道,也习练了一些,今天就让你看一下师门的另外一项绝技。”吴庸说着从贴身处拿出一个皮夹来。
打开皮夹,里面全是银针,长短不一,吴庸挑选了一根银针,拿出夹在皮夹下面的酒精棉擦拭一下,然后快速扎进床上的人后尾椎穴道上,又拿出银针来,在屁股旁边几处大穴扎了下去。
不一会儿,从屁股伤口处爬出一只微小的虫子来,全身赤红,吴庸取出一根银针快速扎过去,见虫子扎起来,拿出打火机烧,虫子扭动着身体,居然没能直接烧死,吴庸看到旁边有一瓶医用酒精。
示意秦明将医用酒精倒出来一些,放到玻璃杯里,吴庸用镊子夹将蛊虫,放到杯子里面,然后点着了酒精,玻璃杯腾出火苗来,大家可以看到蛊虫在杯子里面乱窜,速度非常快,过了一会儿,蛊虫慢慢停下来,最后被烧死,化为灰烬。
吴庸松了口气,说道:“还好能烧死,这东西千万别用手去接触,否则会钻进身体里去,速度非常快,针扎不死,除了火烧,还有一种办法,那就是用硬物捣碎,最后还得烧,捣碎的东西有毒,沾上会非常麻烦。”
“明白了。”秦明第一次见这种东西,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吴庸快速收了银针,渡了一道内功过去,帮对方推血过宫后,对方慢慢醒来,看到秦明和吴庸,惊讶的说道:“处长,科长,我这是?”
“这是在医院,你感觉如何?”秦明关心的问道。
对方感觉了一会儿,慢慢坐起来说道:“好多了,当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对了,在屁股上,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对不起,没能完成好任务。”
“好了,这事我知道了,不怪你们,好好休息一下,别留下什么后遗症,对了,你的伤处长已经帮你治疗好了,别担心。”秦明安抚道。
“告诉他们真相吧,小心提防就是,后面还得靠大家。”吴庸说道,蛊术可不是好玩的,大家知道真相能有所堤防,不至于太被动,说着,自己来到阳台上,看着外面不太繁华的小县城,天空湛蓝,白云悠悠,吴庸暗自说道:“师父,终于有蛊教的线索了,您老在天之灵保佑我报仇。”
过了一会儿,吴庸见蛊术破解完全,没有复发,让大家回酒店休息,天虎堡出了蛊教中人,已经不是特工们可以轻易对付,行动计划需要调整,自己和秦明也来到了酒店客房。
秦明对蛊术很好奇,追着吴庸打听起来,放蛊是我国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多于端午日制之,乘其阳气极盛时以制药,是以致人于病、死。又多用蛇、蛊、蜈蚣之属来制,一触便可杀生。术本草纲目说:造蛊的人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只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只大虫就叫做蛊,可知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的药,后来才被人利用来害人。
吴庸将蛊术告诉了秦明个大概,秦明最后说道:“师叔祖,关于蛊术国安秘密档案库也有一些记载,但我们平时从没接触,所以根本不知道,回头我和师父说一下,把有关资料调出来看看,对了,师祖中的是什么蛊?”
“篾片蛊。”吴庸说道,见秦明一脸茫然,便解释道:“据说,篾片蛊害人,是将竹篾一片,长约四五寸,悄悄的把它放在路上,行人过时,篾片跳上行人脚腿,蛊虫进入脚腿后痛得厉害,初时无法诊断,又不多日,篾蛊又跳入膝盖去,人脚瘦小如鹤脚,其人不出四五年,必死无疑。”脑海中浮现出师父临死前的惨状,心情变成沉重起来。
“原来是这样,我们师兄弟几个没听说过师祖的事。”秦明感叹道。
“师父离开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而且,师父临死前有过交代,不许报仇,不许将死情告诉任何人,所以,我对外都说师父是寿终正寝,秘密查访,今天发现了线索,也是师父保佑,你尽快调集国安有关蛊术资料给我。”吴庸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