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不大吧?老哥也在,正好,我跟你们说,你们判断一下。”蒋半城正准备给大家讲今天的离奇事情,忽然想到吴庸的叮嘱,不由苦笑道:“那孩子特别交代过,在我和他相见之前,不能将事情告诉任何人。”
“哦,有点意思。”院长惊讶的说道,脸上也浮现一丝怀疑来。
“老哥,不是我不相信你,那混小子特别交代过的,等我们相认了,我带他去你家蹭饭。”蒋半城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他真的是咱们的孩子?”罗韵还是无法接受事实,幸福来的太快了。
“我可以肯定了,还有一点忘了告诉你,他的左边屁股胎记还在,我亲眼看过了,这点只有你我知道,做不了假,胎记,模样,加上现在的DNA鉴定,他没有理由不是咱们的孩子。”蒋半城一脸坚定的说道。
“难说,相貌想同的人可以挑选,这点很容易做到,胎记也有可能被人掌握,造假,唯有DNA可信,但如果也是伪造的呢?”罗韵不无担心的说道,特别是家里正面临着天大麻烦,由不得不小心。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只是,那孩子和我年轻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这也太巧了吧?不过,老哥,你说DNA能造假不?”蒋半城说道,脑海中闪过吴庸内功治疗伤口的情景来,这事太大,蒋半城也患得患失起来。
作为一名在商海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自然知道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东西,比如隐秘的江湖,比如传说中的内功高手,如果不是自己儿子,那真是可惜了。
“难说,如果医院医生被买通,也不是不能做假,这份鉴定是我医院做的,如果公开查肯定能查出来,问题是这事还不能暴露,否则打草惊蛇。”院长说道。
“那就让他过来,重新做一次鉴定,如何?”罗韵提议道,既想找到自己儿子,又怕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心里面矛盾极了。
蒋半城也想和自己的儿子相认,但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冷静下来,想了想,说道:“老哥,这事还得麻烦你,我这就跟他联系。”
回到租赁的房间,吴庸给自己泡了杯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脑海中却满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蒋半城真的是自己父亲吗?什么人要杀他?如果是,自己应该怎么办?蒋半城也算是社会名人,敢当众持枪暗杀,背后的主谋肯定不简单,怎样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想来想去,不得要领,主要是感觉蒋半城就是自己父亲,但又没有最后确定,内心满是犹豫、着急和担忧,这时,楼下饭店传来一阵喧闹声,吵的吴庸甚是烦躁,来到阳台上往下一看,楼下饭店来了一大帮人,一看就是社会上混的,放肆的玩骰子、喝酒、大声划拳、聊天,吵的厉害。
恰好这时,楼上有人从窗户朝楼下喊话:“下面的,小声点,吵死了。”
“吵你妈,老子削了你。”一个正喝着的混混放下酒瓶,嚣张的大声喝道。
楼上没有了声音,下面却吵的更厉害了,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嘈杂的声音令人难以入睡,有人从楼上朝下面扔矿泉水瓶了,这种无声的抗议让下面的人吵的更猛,有人更是大骂着难听的话。
过了一会儿,或许是没人接招,下面的人不骂了,吴庸看着这一幕,无名火起,正准备报警投诉,忽然听到下面有人在吵架,探头一看,那帮混混正在和几个人对骂,骂的很难听,那几个人一看就是本分的人,年纪也不小,其中还有物管,应该是楼上的住户实在看不过去了,找上物管,下来理论了。
只是,遇上的是一帮只讲拳头、不讲道理的混混,哪里会接受批评,拍着桌子,指着这些人大骂,都是几十岁的阿姨、大叔,硬是被这帮人骂的没了脾气,吴庸实在看不下去了,出来混也得讲个道理不是?太过分了。
原本就烦躁的吴庸无名火起,拿起桌子上放着的钥匙就朝下面走去,来到楼下,见几名混混正和一个年轻人推搡,几名阿姨、大叔在打圆场,混混们也是没将年轻人放在眼里,恐吓一下罢了,如果真动手,十几个混混一起上,早打死了。
让吴庸更来火的是几名联防人员在附近看,没有上来维持治安的意思,一名警察过来,将摩托车放到一边,说着好话,也不敢用强,一味的劝阻大家离开。
吴庸寻思着这伙人来头不小,警察怕大家吃亏,打算息事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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