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和孩子。”刘俊波小声的向谢小帅说道。
谢小帅点点头,好像漫无目的地在屋内走来走去,实际上他是在观察现场。
他发现这家人很穷,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屋内家具全部是老式木制品,破破烂烂的,连几件像样的摆设都没有。搞不好这个家里最值钱的东西就是客厅里那台二十一寸的彩色电视机了,这么穷的一户人家,有谁会没事跑到这里来作案?
但是偏偏内室被翻得非常凌乱,好像被人抢劫一般。而谢小帅仔细的观察了一番两名死者,女主人长相非常一般,典型的农村妇女,身上到处是刀伤,双眼瞪得大大的,双手长满死茧,绝对是长期干粗重农活才引起的。死者身边的小孩子引起谢小帅的注意,身上穿的衣服有些破旧,她的手臂上有很多非常暗淡的淤痕,不像是近期造成的,因为身上到处同样布满刀伤,鲜血覆满整个身体,谢小帅看不到其他东西。
再看那个哭闹的男子赵二狗,脸部皮肤黝黑,眼睛倒三角,鼻子很红,虽然看起来哭得很伤心的样子,但是眼睛没有眼泪流下来。而谢小帅在某一瞬间发现,赵二狗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似乎很兴奋。
这像刚死了老婆和孩子的表现吗?显然不是,谢小帅再看赵二狗伸出来擦眼泪的右手手掌,白白嫩嫩的,手指粗细均匀,虎口处还有淡淡地一个红色印记。
赵二狗看到谢小帅的目光,赶忙收回右手,哭得更卖力了,嘴里不停的喊道:“芬儿,你们娘俩死得好惨啊,你要我可怎么活呀!”
看到这里,谢小帅心里大概有数了,他走到正在收集证据的刘俊波身边,说道:“怎么样刘哥?有什么发现?”
“没有,凶手很狡猾,什么线索都没留下。凶器上面的没有指纹,显然是被凶手事后抹掉的,屋里所有的脚印统统被抹掉,犯罪手法想到高明。”刘俊波感叹。
“把那个赵二狗带回去审审吧,或许有什么收获也不一定呢。”谢小帅小声说道。
“哦,你找到什么证据?能肯定和赵二狗有关系吗?”刘俊波精神一振。
“没有,直觉而已。”
刘俊波苦笑:“谢哥,你该不是和我开玩笑吧?咱们警察办案,靠的是证据说话,光凭知觉就能给凶手定罪的话,指不定会有多少冤案呢。”
“不相信就算了,我可是好心提醒你的哦。”谢小帅对这里在没了兴趣,转身出去在村里闲逛。
“小刘,这人是谁呀?说话怎么一点不靠谱呢?”另外一名正在取证的警察听到二人对话,在谢小帅出去之后,便问刘俊波。
“刚来的新同事,可能什么都不懂吧,不用理会他。”刘俊波替谢小帅开脱道。
“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一天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他警校几年在干什么?这样的人也能进刑警队?”那名警察有点不满的嘀咕道。
刘俊波苦笑,低下头继续搜寻证据,没有管谢小帅去干什么。在谢小帅和他说过那番话之后,他便没再指望谢小帅能帮到他什么忙。
现场取证完毕,两具尸体被殡仪馆的汽车拉走,警察撤走警示带。只留下在那哭闹的赵二狗,刘俊波还跑去安慰了几声,便找到在村里瞎逛的谢小帅返回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