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从出租车上下来,正看到朱子健拉着小男孩往车站旁边走。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竟然在这里还能见到他们。陈风摇摇头,并不理会,心想可能他们就住在这车站附近。
刚想走进车站,冷不丁看到小男孩回过头来。也就是匆匆一瞥,陈风心中已掀起滔天巨浪。只因他从小男孩的眼中看到了恐惧,看到了乞求,看到了不甘。
一个跟父亲出来的孩子,怎么会在眼睛中流露出这些情绪呢?陈风想都不用想,就直接给了否定。这里面肯定有不妥,心中带着怀疑,脚下不停远远跟在朱子健后面。既然怀疑他们,就要悄悄跟着他们,才能了解清楚情况。
要不小男孩真的是被那个中年男子抓来的,那自己不就成了见死不救之人。由于他现在功力大增,视力也变得超好,可以看到离他两百多米远的朱子健他们的一举一动,还利用轻功在朱子健回头观望时闪到一些障碍物处躲避,所以尽管朱子健很小心不时回头看有没有人跟踪,也没有发现陈风正远远跟在他后面。
走进胡同,也没有走多远,朱子健就在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左瞧瞧右看看没有发现可疑之人跟踪,这才抬手敲门。
见到朱子健停下来敲门,陈风也停留在两百米开外。不是他不想跟得近一些,只是朱子健现在很谨慎小心,时不时就回头察看。他不想跟到这里还被朱子健发现,只有停在远处运起内力,往耳朵涌去以增强听力,去听清楚接下来有可能出现的对话。
也不用多久,陈风听到屋子里传来一句“谁?”朱子健回答一声之后,得到屋子里面之人确认,门吱呀一声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留着浓密胡子的男人,看起来应该有三十岁上下。
胡子男出得门来,先是左瞧右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才领着朱子健进屋,前脚进去,复又伸头出来看看门外,待再次确认没有什么异常后,吱呀一声就把门关了起来。
陈风看见这些情形,心中已经可以肯定,胡子男跟前面那个中年男子,肯定在进行一些不见得光的事情,要不也不会这么偷偷摸摸,小心谨慎。
怕屋子里还有人盯着外面的情况,陈风展开随风身法,眨眼间来到刚刚开门的屋子前,不作停留,嗖的一下,跳上了屋顶。
就算屋子里真的有人在探风,相信在这种速度下,他们也不会看出什么来。最多就是感觉眼前闪过一道身影,接着任他们如何寻找也不会发现陈风已到了他们屋子的屋顶上。
这所屋子属于一栋民用平房,只有两层。两层加起来最多也就六米高,不管刚才那个胡子男与那个中年男子在一楼或二楼,只要他们说话,陈风想听,运起内力都会把他们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这时陈风正伏身在屋顶上,把耳朵贴着楼面,并且把功力运到耳朵旁,时刻准备着倾听下面传来的声音。
等了好一会,才听到下面有人说道:“朱子健你不是说要金盘洗手不干了吗?这么今天又带个小孩过来了。”听声音像是刚才在门外的胡子男说的。
接着一个鸭公嗓说道:“我是想洗手不干,可眼前手头紧,迫于无奈。”想来这个鸭公嗓正是在车站见到过的中年男子。
胡子男说道:“迫于无奈,很好,只要你带来的小孩是孤儿,没有人为了他满世界找寻,我不管什么时候都要。”
听到这里,陈风在屋顶上疑窦更甚。他们要小孩来做什么事情,居然要孤儿,要没有人找查的小孩。带着疑惑依然一动不动地听着,希望接下来听到的话语能够解开这些谜团。
只听鸭公嗓继续说道:“我每次找来的不都是安全的。再说了,不安全的我也不能往这带。我也怕坐牢的不是。”
“闲话我也不跟你多说,老规矩,这个小孩依然给你五千。”
“好的,合作愉快。”听到这话,陈风在屋顶上暗自猜测道:“他们难道是人贩子,鸭公嗓把小孩拐卖过来,而那个胡子男是买家。”
下面传来数钱的声音,显然他们的交易正在进行。不行,要下去把小孩救出来。只是不知道屋子里究竟有多少个人,会不会有危险。
正在陈风思考着进去救孩子会不会有危险的时候,下面又传来胡子男的说话声。只听他说道:“不用数了,什么时候我们少给钱你。你装上钱,快点出去,免得有人怀疑。”
他不知道,这时不是有人怀疑,是有人已经知道他们正在此地进行不法交易。
鸭公嗓答应一声,接着就听到拉开椅子的声音,显然是站起来,就要离开了。
不能给他跑了,要不还会有下一个小孩被他骗,被他拐卖。想到此处,陈风知道再也不能耽搁时间了,也不管屋子里有多少个人,不管会不会有危险了。
他这会刚刚进入先天境界,觉得自己浑身充满力量,正愁没有地方使劲。所谓艺高人胆大就是对他这时所做的事情最好的概括。
听声音是从一楼传上来的,迅速在心里默算一下声音所传来的位置,找出位置后从屋顶上一跃而起,飞快走到屋子背后,从屋顶上一跃而下。
每栋房子基本上后面都会开一个通气窗,陈风正是打算跳到屋子底下,从背后的窗户里进入。
下到屋子底下,一看真的有个窗户,不由大喜过望。不过窗户上装有一个防盗网,焊有一排食指大的钢筋。里面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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