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宁珂无奈,解释道:“我没事,这不是毒蛊,不碍事的。”
“但是我听说这个蛊把你的生命和那个纨绔子弟连在一起了?”青蔷眼睛里还挂着泪,掩饰不住的担忧。
宁珂点头,“是,不过......”
“那怎么行啊!”青蔷摇头,又哭,“那人一看就纵欲过度,命不长的,万一他......”一想到丁甲可能是个短命的,青蔷哭得更伤心了,“呜呜还有什么办法啊!能不能取出来啊!”
“能的吧!只是我现在还不知道而已。”宁珂不想她伤心,撒了个谎。
青蔷总算不哭了,一面抽噎,一面道:“要是公孙先生在,他一定会有办法的。女王,他去哪儿了啊?不是说回家乡?怎么我们来了,他也不找我们?”
宁珂只听进去第一句话,后面压根没有认真听。
是了,公孙容若临走前给了她一个锦囊,说是要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才打开。
那么,现在算是吗?
咬了咬唇,宁珂心底暗暗思索,最终还是没有立刻打开锦囊。
也许还会有解决方法,还没有到绝路。
中午时分。
楚君越回来了。
宁珂好像没事人一样,坐在软榻上陪小木木玩,奶娘在一旁守着,没有走开。
“你回来了。”他一进门,宁珂就看了过来,笑意淡雅,“刚好可以吃饭了。”
小木木扭过头来,一看见父皇来了,开心地手舞足蹈,哇哇地叫。
楚君越快步走了过去,宠溺地抱起小木木,额头对着额头蹭了蹭,逗得小木木笑得更开心了。
“你别晃他,刚喝了奶。”宁珂提醒道。
楚君越扫了她衣襟一眼,整齐得一丝不苟,他眸光微微沉了下来,点点头,把小木木交给了奶娘,让奶娘带下去午睡。
“现在又给奶娘喂了?”他一坐下来,就问宁珂。
宁珂盛饭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点了点头,“嗯,我身上有两种蛊,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害,所以......还是让奶娘喂吧!”
“嗯。”
楚君越沉闷地应了一声,埋头吃饭,陷入了一阵沉默。
“怎么了?”宁珂察觉他的低沉消极,拿眼看着他,“是不是丁城主不配合?”
楚君越夹菜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深吸了一口气,抬头认真看出宁珂,“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的!我不会让你受那个渣滓牵连!我会治好你,然后将他们千刀万剐!”
“好。”宁珂淡淡地笑,“我相信你。”
“小珂儿......”
楚君越心中苦涩,她相信他什么呢?
之前她生孩子的时候,他不在身边所以才会让她难产,最后只能用血连珠救命。
如今,他就在她身边,一样没有保护好她,害她受苦!
刚才在地牢里,他已经用酷刑修理过丁甲了,丁甲是个软包子,受不了多久就开始求饶,开始求丁城主取出双生蛊。
但是丁城主铁了心要保住丁甲,也认定楚君越不会真的杀死丁甲,便怎么都不肯开口答应。
宁珂知道他心中所想,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没事儿,真的,办法总会有的,再说了,我这里还有公孙先生的锦囊,要真的没办法了,我们再打开。”
“也只能如此了。”
经过宁珂的好一番安慰,楚君越总算不再内疚,两人和睦地一起吃了午饭,他又去忙去了。
宁珂昨天夜里没睡好,吃了饭就犯困,便偷闲歇了个晌。
大概真的太困,一闭眼就进了梦乡,睡得天昏地暗,直到——
“嘘嘘!”
耳朵有点痒,隐约听见有人在床头叫自己,宁珂嘀咕了一声“别闹”,翻了个身继续睡。
“咦耳边的声音还在,还有清晰的字眼飘入。
宁珂混沌的脑袋瞬间照入一片清明,她登时震惊地睁开了眼,一张大脸率先映入了眼帘。
她吓了一跳,再看了一眼才发现是那个疯子,“怎么是你!”
疯子就这么蹲在床头看着她,脏兮兮的一只手放在嘴里啃,一手指了指她,断断续续地道:“蛊......你蛊.......”
“你.......”宁珂坐了起来,仔细地辨别过之后才惊喜地发现他会说话,而且还知道她中蛊了!
心中腾起一阵疑惑,她皱着眉看着他,“你会蛊术?你知道我中蛊了?”
疯子啃了着手指,慢半拍地点头,一面从胸口取出一个锦囊来,我会.......你的宁珂眼睛慢慢睁大,“锦囊怎么在你手里?!”
他到底是什么人?
真疯还是假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