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勃然大怒,不曾想自己多年不出宫,外面的天儿都变了!都变成林家的了!
前面的群众们议论的就是林家权势如何如何滔天,如何将宁珂和医圣的人逮捕,楚宇轩又是如何在京都招摇过市,四处横行!
“这天下迟早就是林家的了!那废掉的皇子以后说不定就取代了太子呢!你看那废皇子多威风,比他皇帝老儿还嚣张!”
“可不是?摄政王都要病死了,废皇子还将医圣抓走,也不知道安得什么心。”
“哎,走狗烹兔呗!摄政王死了,得益最大的不就是林家?”
“哎哎哎别论政事,小心被人听见掉脑袋。”
.......
皇帝一路走过去,到处都可以听到类似于这样的议论,差点没把他气得爆炸。
他是一时心软想给楚宇轩恢复身份,也想把下毒之人查出来,可是却没有让这个孽子如此胡作非为!惹得众怒啊!
摄政王是个什么存在,他比谁都清楚,这也是他那么多年来不敢对摄政王下手的原因,一旦摄政王有点什么事儿,谁都会把这事栽在他头上。
他不敢做的事情,现在都让自己那个不听话的儿子给做了!这多年攒下来的名声都毁了!
万一,摄政王的部下不服气,揭竿而起,在这个节骨眼上,大燕必亡!
所以,医仙和医圣都不能抓!还要礼遇相待!
“来人!传旨!将宁小姐和医圣的人都放了!让他们全力救治摄政王,不得延误!”皇帝在短时间内就衡量了利弊,立刻下令,“此外,立刻传楚宇轩来见朕!”
说罢,气呼呼地便回了宫,连个巡查的心思都没有了。
就在皇帝离开之后,街角处露出一个圆溜溜的脑袋来,他咧嘴一笑,随即转身便一溜烟儿地跑回了摄政王府,找楚君越禀告去了。
那会,楚君越已然从龟息状态里醒来,脸色恢复如常,精神焕发,一点病态都没有。
这是习武之人都会的招术,以便应付不时之需。
楚君越刚跟宁珂解释完,元宝就乐呵呵跑回来了,嘴里嚷嚷着,“主子!成了!成了!”
“怎么还是如此鲁莽?”楚君越无奈地斜了他一眼,语气里却没有怒气。
元宝嘿嘿直笑,让下人都退下后,才将大街上的事情说了,“主子你真的是料事如神啊!咱们的人稍微提起这个话题,民众都跟着议论了起来,皇帝恰好经过,听见那些话,气得脸都歪了。”
“楚宇轩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区区手段就想与本文作对?”楚君越冷笑一声,语气很是不屑,“如果本王没有猜错,皇帝很快就会放人,毕竟他最要面子。”
此事,他是志在必得,他无须做什么,只要扇扇风,火就会起来。
皇帝生性多疑,而且死要面子,最怕他人议论,尤其是将其与他相提并论。
现在大街小巷都在说楚宇轩抓走医仙和医圣是为了不给摄政王看病,是有意要害死摄政王,皇帝自然不会背这个走狗烹兔的黑锅。
不管宁珂做没有做这个事儿,已经不重要了,皇帝只要动了宁珂和胡老头,外人就会诟病,所以皇帝为了面子只能把宁珂的人放出来。
一来不必背锅,二来,赢的体恤功臣的好名声。
宁珂自然也很快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一开始她还琢磨着要去找证据洗刷冤屈,没想到楚君越更加简单粗暴,直接给皇帝施压!
不管对与错,皇帝必须都要放人!
“说你是个腹黑帝,还真的不赖。”她轻声一笑,心头大石总算落了下来。
楚君越笑笑,指了指心口的位置,“这叫人心。”
宁珂不可置否,他对于人心的拿捏真的太厉害了,这一次不费吹灰之力,只凭他对皇帝的了解就一举成功。
如此心智,这世间确实没有几人能比。
没过一会儿,皇帝的圣旨果然传来了,王可和胡老头都无罪释放,包括关在牢房里的人也都全部放了出来,店铺该解封的也解了,一切恢复如常。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道圣旨,那便是要宁珂和胡老头全力替楚君越诊治,不惜一切代价!
楚君越闻言,笑了,“陛下如此疼惜本王,两位可要全力以赴,别让陛下失望才是。”
宁珂心领神会,颔首一笑,“那是自然!医圣和医仙都在,保证药到病除。”
“嘿嘿嘿!”胡老头笑得贼兮兮,摩拳擦掌,“那老夫得给摄政王去拿些专治重病的好药来!皇帝不会不舍得吧?”
这老头,还想敲诈皇帝一笔呢!
宁珂失笑,“那是肯定的!”
“嘿嘿嘿嘿,那老夫就不客气啦!”胡老头欢喜地大笑着,转身就去写药方子去了。
那几天,楚君越为了装病,倒是做戏做的很足,皇帝的人来看望,他就躺着装病,等人走了,他就起来和宁珂谈情说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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