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副不情愿看到他的样子,“傅斯年,你怎么也来了。”
随后她又觉得这话是多余的,来看心爱的女人,不是很正常吗?她还没重要到让他专门来羞辱。
傅斯年修长挺拔的身子从病房外一步步靠近,目光犀利,像要慢慢将她吞噬。
这死女人居然还好意思来看林熙蕾?还嫌她被她害得不够惨?
他双手抱在胸前,不屑地道来,“要是我不来,岂不是错过了这一出姐妹情深的好戏。”
好戏?不管她做什么,在他眼里都只配是戏吗?
她嗤鼻一笑,不想再和他纠缠,转过身为姐姐整理有些凌乱的被子,“那看来可要让你失望了,我和姐姐从小感情就好。你要是那么想看戏的话,医院对面就有一个剧院。”
这话却让傅斯年不屑地冷笑起来,那笑声让人仿佛置身于冬日。
“哦?在你姐面前还好意思装无辜,看来你是忘了你姐是为什么躺在这里的,要不要我再描述一遍给你听。”
“傅斯年,你能不能不要说了!”
鸣笛声和的呼救声,一时间又激荡在脑海里,这一年来只要回忆起那个雨夜,她的头就会像裂开般痛。
他却不肯罢休,狠狠地将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子一把拉扯过来,对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吼到,“林语柔你就别装了,如果不是因为你,你姐根本不会躺在这里!”
每个字似利剑般插入心口,她深吸口气,对着这张愤怒得扭曲的脸,平静启唇,
“是因为我又怎样,傅先生,不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的感觉,是不是很难受?不过你不要以为,难受的只有你一个人。”
眸中是极力压抑的哀楚,她不敢相信,这话竟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但是此刻她也要他尝尝,被人一次次踩伤口的滋味!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怒火顿时窜上来,她还没来得及防备,整个身子就被傅斯年精壮的身躯死死地压到了墙壁上。
“你干什么!这里是病房!我姐还躺在这里,你是想在姐姐面前羞辱我?”想起昨晚他那兽行,惊慌的林语柔歇斯底里地想要将他推开。
他轻蔑地嘲讽,大掌牢固地将她想要挣脱的手擒住——
“林语柔,还装什么,姐姐的未婚夫都已经抢了,我想你应该会很开心在姐姐面前做吧。”
她咬着牙瞪圆着眼骂道,“变态!”
“变态?很新鲜的称呼,既然你都这么骂了,那我倒是让你这变态叫得名正言顺。”
这副倔强的样子让他来了兴趣,傅斯年勾起嗜血的笑,让人看得心里发慌。
他不顾女人的挣扎,大手将她托起抵在墙上,鲁莽地将要展开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