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作两步走到门口放风。
张默见凌兮脸色灰白,手往她额头一挥,“高烧!”
然后,压低嗓音:“快将她抱到病房,换下湿衣服,用加盐水泡热水澡杀菌物理降温。”
黑耀重将凌兮抱起来。
直至凌兮被护士抱进浴室,司冥绝都没有大发雷霆杀过来。
大家心照不宣。
泡过热水澡,护士又用酒精涂抹凌兮颈动脉、往嘴里喂姜汤驱寒,紧接着,张默为她挂上水,折腾到凌晨,烧才退下来。
烧退下,天也快亮了。
大家相视一眼,离开了病房。
坐在电视前的司冥绝见众人打着吹欠离开病房回了休息室,将手里的烟头摁进烟灰缸,拉开房门。
站在病床前,望着凌兮巴掌大的脸,心中的痛,一点点放大。
伸手欲碰触她的脸颊,却终是停在不到一厘米的位置。
只要想到她的美好被另一个男人占有,做他们曾经最亲密无间的事情,就恨不得掐死她。
————
凌兮睁开沉重的眼皮,印入眼睑的是司冥绝那张阴鸷可怕的脸。
心脏猛跳几下,速度闭上眼睛。
几秒后,重新睁开眼。
不是做梦,他就站在床前,眼睛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想到他昨晚的过分,闭上眼侧过身。
昨晚病发,活不过二十岁的诅咒还在,已经一年过去,孩子也不知何时没了,她很快就会死。
反正说什么他也不信,发病在他眼里就是装病博可怜同情,就这样吧,没必要再解释自取其辱。
司冥绝见凌兮睁开眼看到他是这反应,心里涌起无名之火,抓起被子扔到地上,语气恶劣,“没死就起来!”
凌兮身上穿的,是从前住院时,司冥绝特意为她准备的淡粉色真丝睡袍。
用力过大,睡袍一角被带开,露出两条修长光洁的腿。
及,大腿根的黑色蕾丝。
海藻般乌黑的长发、胜雪肌肤,纤细白天鹅般的脖子,性感的蝴蝶锁骨。
明明已经当母亲,在她身上却看不出一丁点痕迹,娇美稚嫩的就像一朵待采撷的花苞。
任何男人看到这一幕,都会兽性大发。
望着面前香艳的画面,司冥绝沉睡的老二速度苏醒。
前面撑起高高的帐篷,这让司冥绝十分火大。
时隔一年,她已经肮脏无比,他依旧对她有生理反应。
被他人染指,休想他会再碰一下!
身上一凉,凌兮手指速度收拢。
松开,起身下地。
背朝司冥绝理好睡袍,垂着眼睑,脸上没有一丝情绪,语气冰冷而疏离:“绝少有什么吩咐?”
司野桀迈开修长的腿从凌兮面前走过:“给你十五分钟将自己收拾好!”
拉开房门,推开了对面病房门。
房门关上,粗暴扯掉领带,站在浴室花洒下,拧开冷水,“哗啦啦”的冷水浇在身上。
太久没有碰女人,冲了五分钟冷水更是没把火降下。
上下撸动着,可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呈现的,竟是他和凌兮从前抵死缠绵的画面。
这让司冥绝十分烦躁。
动作越来越大,终于,一声低吼后释放。
一拳头砸在墙壁上,他就不信,这辈子,只对她一个人有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