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出差北京

她的歌，我还是喜欢的”。

    杰瑞打开了车内音响，“像一阵细雨，撒落我心底，那感觉如此神秘，我不仅抬起头看着你.........”当蔡琴深情的歌声从车内音箱缓缓飘出，两人一下就陷入莫名情怀当中。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起各自成长故事，杰瑞一改往日彬彬有礼姿态，亲切地与张炫说起自己儿时趣事。看到杰瑞态度大转变，张炫很高兴。

    车子飞速行驶在大道上，两人一路听歌，一路聊天……

    到了北京，已是中午一点钟，张炫叫杰瑞把车开到了皇冠大酒店，进了皇冠大酒店，里面全是欧式装修风格，金壁辉煌的大厅中央，有一处假山喷泉，喷泉伴着音乐旋律左右起舞，大厅里进进出出都是操着各种语言，各色皮肤，高矮不同的外国姑娘和小伙子。

    杰瑞与张炫走近前台，杰瑞刚想对前台小姐说订房，张炫就开口说道：“618、619总统套房”。

    前台小姐电及脑上查了下，礼貌地询问道：“这两个房间早已有了订了，你们是——”

    “江海市财政局的”，张炫淡然的答道。

    “哦，你们好，原来你们就是江海市财政局的，对不起”，说完，前台小姐就把两个房牌递给了张炫和杰瑞。

    杰瑞刚准备返回停车场，去拿箱包，张炫就叫住杰瑞，对他说：“你先叫服务生把旅行包一起拿到你房间去，我先去二楼做个面膜，两点钟一起吃饭。”

    杰瑞与张炫吃完饭时，已是两点半了，吃完饭，张炫叫杰瑞先开车到监察部，张炫叫杰瑞在车内等着，自己一个人提着包进了监察部的大楼。

    张炫从监察部里出来时，已是四点钟，张炫又叫杰瑞开车到财政部，进了财政部，张炫与杰瑞先到有关部门递交了报告书。张炫与财产部不少领导、干部都很熟络，并约请了综合办章处长、李科长、吴科长中午到盛世大酒楼吃饭。

    张炫上了车，叫杰瑞直接开车到盛世大酒楼。进了盛世大酒店，张炫说直接上三楼的梅林豪华包间。

    杰瑞推开梅林包间，看见包厢里坐了几个人，里面那几个人看见张炫他们进来，忙起身，热情的向张炫打招呼，杰瑞感觉其中一人很面熟，个子不高，体型清瘦，眼睛炯炯有神，很精明的样子，但杰瑞一时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张炫看到杰瑞还在努力思索，率先介绍：“这位就是泰龙合资有限公司的徐总，上次就是他帮我们引见了阮总他们到我市投资休闲农庄，还记得吧？”。

    “哦，对、对，”杰瑞一下醒悟过来，忙伸出手热情相握，并拍了拍脑袋，自我解嘲道：“瞧我这记性，见谅，见谅。”杰瑞想起了上次吃饭时，只有这个徐总没有怎样敬张炫的酒，纵然敬酒，也只体谅的叫张炫小抿一口就是，一个男人若打心里敬重和关心一个女人的话，是不会叫那个女人多喝酒的。杰瑞分析，这个徐总应该是张炫的朋友。

    徐总淡然一笑道：“杰主任可是张局长手下的左膀右臂，我们可是记忆犹新呀”，一阵寒暄过后，徐总同时向杰瑞介绍了他们公司的另几位成员。

    没坐多久，章处长、李科长、吴科长他们也来了，张炫热情招呼坐下后，包厢里的服务小姐问：“可以上菜吗？”

    “等会，还有人没到齐呢”张炫摆了摆手，叫服务小姐稍等。

    张炫正说着话时，有人推开了包厢门，一个头发稀疏，身材偏胖，个子魁梧、年龄接近六十岁的男子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几岁清瘦的小伙子。那两人一进来，包厢里的所有人连忙站了起来，张炫快步走向六十岁男子面前，伸出双手，热情相握，并激动的说道“贺司长，您可来了，真怕您没空，抽不出时间呀。”

    “哪里呀，答应了你，我就会来的，小张也有一年多没到北京来了啊”，杰瑞看到贺司长与张炫十分的熟络的样子，立于一旁心想道：想必这位就是张炫说起的老领导。

    预算司的几位干部，都认得贺司长，贺司长一进来，他们就十分谦恭热情的向贺司长打招呼，张炫也一一为贺司长介绍了他们，介绍杰瑞时，张炫特别强调了一句：这是我们局里最优秀的年轻干部杰瑞，贺司长听到张炫着重强调，在杰瑞的脸上多停留了一秒，亲切和蔼地对杰瑞说：“恩，小伙子不错，看起来就挺精神”。听到贺司长夸奖自己，杰瑞很高兴，也很感激张炫。贺司长样子亲切、和蔼，少有高官威严和距离感。

    贺司长亲切、随意，一下子就缓解了大家的拘束感， 再加上张炫的活跃和健谈，酒桌上的气氛特别好。大伙喝得差不多时，章处长就说：“贺司长，难得大家今天相聚这么高兴啊，我提议呀，我们弄点节目助兴，如何呀？”

    “哦，小章有什么提议啊？”贺司长饶有兴致的听着。

    “我们都喝了不少了啊，现在呢，开始做个小游戏”，章处长说了一半就停顿下来，瞧了瞧大家，这更吊起了大家胃口，大伙急了，催着章处长快把他的提案说出来。

    章处长叫服务员拿来了一个干净的盘子和勺子，众人更不明所以，紧盯着他，看他弄出什么花样。

    章处长把盘子放于桌子中央，说道：“我转动下勺子，勺子对着谁，谁就得讲个荤段子，不能太俗，太俗罚半杯，不搞笑也罚半杯，如果讲不出来的，就罚两杯，由被罚者再转勺子，转到谁，下一个接着讲段子，如何？”

    “好呀，这主意不错啊，我赞同”，贺司长很高兴，极力响应，并侧身瞧了瞧张炫，笑道：“怎样？行吗？。

    张炫微微笑道：“领导都说行，我当然恭敬不如从命啊。”

    “贺司长，你起个头，你来转吧”章处长谦恭的说道。

    “好呀”，贺司长欣然接受，微笑望了望大家，说：“注意了哦”，就轻拨了下勺子，勺子在盘子里打了几个转，慢慢的，不偏不倚对着张炫方位停了下来。

    大家纷纷鼓掌，起哄道：“张局长，这是天意，你作东，你起头吧”。

    张炫没办法，故意面露难色羞笑，杰瑞知道张炫应付这样的场面不过是小菜一碟，之所以作势拿捏，不过是为了激发大家的兴致。

    张炫清了清嗓子，讲道：“我不大会讲啊，只能抛砖引玉，给大伙起个头，听了啊，两个侏儒在各自房间行房，其中一个人很快完事，只听另一个房间传来声音：1，2，3，嘿…………1，2，3，嘿，这个人早上起来就问那个侏儒：‘行个，哥们，干了一夜啊？’另一个无不沮丧地回答：TMD，蹦一宿也没蹦上那床。”

    大伙听了，哈哈大笑，说故事太短，要罚。张炫装出很委屈的样子，但为了大伙高兴，张炫还是很乐意地把半杯酒一饮而尽。张炫接下来，拨了那勺子一下。

    “转、转、转——”大家齐声喊着，那勺子对着贺司长方向停下来了，大家一看，拼命鼓掌。

    贺司长半仰着脑袋略思许了半会，开始讲道：“一对夫妻，因为丈夫的缘固，好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他们走了好多医院也没有治好病，妻子非常上火。？一天，他们在市场上逛来逛去，忽然看到一个‘性爱鞋店’的招牌。妻子非常好奇，就拽着丈夫走了进去。招待他们的老板是个身材魁梧的男人，非常热情地说，欢迎光临！我店有男女各种鞋，只要穿上它，不管男人、女人马上就会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妻子听了马上就要给丈夫买。丈夫想到自己走了那么多家医院，都没有治好这个病，所以表示不相信，也不想买。老板说，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试试啊！丈夫说，试试就试试。把鞋拿过来就穿上了。这时，妻子看到，她的丈夫穿上鞋子后，眼睛里立即发出狂野的光芒，这可是很多年没有见到过的光芒了，妻子那股高兴劲就别提了。就在这时，丈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老板，把他按倒在桌子上，三下五除二地撕下衣裤，就弄了起来。老板大叫道，快停下，快停下！大哥！你把鞋穿反了！”。

    贺司长话音未落，大伙就哈哈大笑起来，鼓着掌说太搞笑了。接下来又开始了游戏，勺子在托盘里转着、转着，就转到了杰瑞面前停下，大伙都饶有兴致的盯着这位英俊的男子。

    最有兴致的是张炫，她极想听听杰瑞会讲什么段子，因为杰瑞在她面前总是很正经严肃。

    杰瑞心里暗暗嘀咕着，讲什么好呢，荤段子，自己倒也听过几个，就是太那个了一点，但一时又想不出什么更雅的段子来，只好硬着头皮，把前些天听到的段子讲了出来。

    “一天，在一个礼堂召开看谁的老二长大会，有一个人觉着自己的老二够长，可以参加比赛，就想进入礼堂，但被守门的老头给拦住了。老头问：小伙子你想干什么？小伙子说：我是来参加比赛的。 老头说：你先和我比吧，如果你比我的长你就进去，若不然趁早回家。说着老头从自己的裤腿下面把老二拿了出来，小伙子一看吓一跳扭头就要走，老头赶紧对他说：别急别急，既然你来了就不让你白来，让你进去开开眼，但进去后你要坐在第一排。 小伙子忙答应：行行。小伙子进去后直奔第一排去了，到了第一排刚要坐下，忽听三十三排有人大喊：这是谁这么不长眼呀，也不看着点，踩着我的龟头啦！小伙子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没想到你老二这么长。”

    众人听完，哈哈大笑。

    “小杰呀，我敬你一下，敬下我们老二这么长的”贺司长笑着打趣道。

    “谢谢，领导说笑了，我不长不长”，见领导敬酒，杰瑞立马站了起来，端起酒杯，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刚放下酒杯，杰瑞无意瞥见张炫投过异样的眼神。

    因为章处长弄出来的小游戏，立即就把这次宴席的气氛推向了高潮。包厢里到处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杰瑞这一晚喝得也有点迷醉，他有很多年没有像今晚这样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