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潮涌来的敌军,布置在栅栏一线的镇西军刺枪士兵随着军官的一声大吼,紧握握住刺枪,奋力地刺出。
噗噗噗,闪着寒芒的刺枪轻而易举地穿透了守备士兵的皮甲,刺穿他们的皮肉,他们高举着的武器无力地垂了下来。
“收!”刺枪收回,带出一股股鲜血,闪亮的刺枪沾满了鲜血,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最先冲到栅栏外的一批守备士兵横七竖八地倒下,成为了第一批尸体。
“刺——收——”镇西军军官们提着战刀不断地大喊,镇西军士兵机械似地不断将手中的刺枪刺出再收回,栅栏外的敌军尸体已经层层叠叠。
手持刀盾的守备士兵想要反击,但是战刀比刺枪短,况且有栅栏挡路,他们还没靠近栅栏就被刺枪穿透了身体。
很多举着盾牌的守备兵向前突击,但是他们连人带盾被刺枪串成了血葫芦。
付出了数百人的代价之后,守备军的刺枪兵终于从后面调了上来,沿着栅栏双方开始了对刺,场面血腥而残酷。
往往镇西军刺出的刺枪还未收回来,敌人的刺枪已经穿透了自己的胸膛,鲜血狂飙,吼杀不断,混乱的战场上每分每秒都有人殒命。
“爬上去!”有军官指挥守备士兵向栅栏攀爬,试图翻跃镇西军营寨,但是爬上栅栏的他们成为了一个个活靶子,箭矢刺枪不断招呼,他们不断惨叫着从栅栏上面掉落,洒落大片的鲜血。
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人命和鲜血成为了最不值钱的东西,鲜血染红了武器,染红了栅栏,染红了战甲,染红了草地泥土,最后汇聚成为溪流从山坡上留下。
那些冲锋的守备士兵们在督战队的呵斥下发动了一轮又又一轮的进攻,沾满鲜血的尸体不断滚落下来,新的士兵又冲了上去。
“雨王殿下,再打我们西利亚行省的守备队就完了。”西利亚行省总督实在不忍麾下儿郎这些白白的被消耗,跑去向雨王龙景求情。
雨王龙景面无表情:“就算人死光了也得将这几个钉子给我拔掉。”
激战到黄昏,厮杀一天的双方士卒都已经人困马乏,精疲力尽,但是雨王龙景依然没有下令停止了的意思,一个又一个旗营被派了上去,伤兵源源不断地被送了下来,雨王大有不拿下这几处营寨誓不罢休的意思。
虽然守备军的攻势一次比一次凶猛,但是镇西军的营寨依然向钉子一般矗立在山坡上,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
“调战斧营上去!”面对坚不可摧的镇西军营寨,雨王龙景最终不得不调动麾下的精锐,战斧营。
战斧营,铁骑营和剑士营乃是雨王龙景麾下绝对的精锐主力,虽然总数不过一万人,但是他们却是雨王龙景亲自训练的精锐之师。
战斧营三千战斧兵,各个身材彪悍壮硕,全部身高八尺,武器则为重达二十斤的制式战斧,战斧劈下人马惧碎,他们是雨王龙景的依仗,也是最后的王牌。
现在小小的巴斯托久攻不下,这让雨王龙景的脸面没出搁,为了让贵族老爷们看到自己的实力,雨王龙景不得不调动麾下精锐战斧营投入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