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蝗虫一般的箭矢铺天盖地地朝着行省公路上的守备军笼罩而去,整个苍穹黑压压的一片,就连明亮的阳光都被遮蔽了,天地间似乎突然暗了下来,让人心悸。
行省公路上的光秃秃地,守备士兵们骤然面对如此大规模的箭雨袭击,顿时一片混乱,尖叫声哭喊声,咒骂声此起彼伏,场面失控了。
原本在烈日照耀下无精打采的守备士兵们此刻突然迸发出了活力,逃生的渴望激发了他们体内的潜能,他们迈开步伐争相奔逃,试图逃出箭雨的射击范围。
行省公路上呼号不断,战马横冲直撞,士兵们为了逃命争相踩踏,一副末日景象。
但是箭雨转瞬及至,面露恐惧的守备士兵们刚刚转头没有跑几步,从天而降的箭矢已经如雨点一般落了下来。
锋利的箭矢轻而易举地射穿了守备士兵们的身体,射穿他们没有戴头盔的头颅,鲜血飞溅,就像割麦子一般,他们大片大片地扑倒在血泊之中。
受伤倒地的伤兵发出痛苦的哀嚎,伸出沾满鲜血的手试图站立起来,但是随着噗噗的声音,呼啸而来的箭矢再一次而来,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扑通一声滚落在尸堆之中,再也没有了反应。
面对强弓劲弩的袭击,毫无防备的守备士兵们此刻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任由他们呼号惨叫都不管用。
短短的几分钟的时间,整个行省公路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骸,就像被箭雨犁过一般,密密麻麻的箭矢让行省公路变成了刺猬模样。
先锋官刘义的撵车同样没有逃过一劫,整个撵车由于目标大,直接被射成了筛子,刘义更是直接被十多枚箭矢贯穿了身体,死得不能再死了。
面对箭雨的洗礼,守备士兵们成片成片地倒下,天地之间一片哀嚎,箭矢撕碎了他们的身体,射穿了他们的盾牌,击碎了他们的希望。
很多守备骑兵连人代马都变成了血葫芦,当箭雨停止时,整个行省公路已经变成一片尸山血海。
“吼吼!杀!”
“吼吼!杀!”
箭雨落下,镇西军步兵出击,面色森然的镇西军士卒高举着战刀,咆哮着从四面八方涌了上去。
那些躲在盾牌下面幸存的守备士兵们惊慌未定,镇西军士卒已经狂奔着冲杀了过去。
一方以逸待劳士气如虹,一方长途跋涉惊魂未定,双方仅仅一个照面,守备士兵就被砍得人仰马翻,鲜血如注。
战场上刀剑碰撞,人喊马嘶,双方士卒奋力地砍杀着,场面血腥而残酷。
“死吧——”镇西军将军黑雕咆哮着削飞一名敌军的脑袋,又大步向前将两名扑过来的敌军撞得骨肉碎裂。
这些从战俘营之中放出来的镇西军战士就像见了血了野兽一般,尽情地发泄着心中的压抑。
林川甚至看到一名强大的镇西军战士直接将一名敌军的身体硬生生地撕碎成了两半,五脏六腑流了一地,而那名镇西军战士恍若味觉,竟然将血肉塞进嘴里咀嚼了起来。
更有发泄的镇西军士兵将自己面前的敌人剁成了肉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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