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黑岩城地区依旧寒冷,几百名镇西军骑兵就将上万守备士兵追得漫山遍野鬼哭狼嚎,面对镇西军骑兵的嚣张与张狂,这些守备士兵们除了慌张地亡命奔逃,就只剩下无助地叫喊。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守备士兵们实在是跑不动了,举起武器向镇西军投降。
这些隶属于行省守备部队的士兵们常年疏于训练,面对镇西军的野战骑兵,无论是意志力还是体力都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哈哈哈哈,这群懦夫。”
面对跪了一地的降兵,骑在高头大马上面的镇西军骑兵们发出了轰然大笑。
“杀了他们——”镇西军向来崇拜强者,对于这些投降的懦夫他们可没有时间去看管,不如一刀斩杀算了。
如雷的骑兵纵马驰骋,雪亮的马刀带起一阵阵血雨,那些跪地投降的守备士兵们成为了被屠戮的对象,不大一会儿,镇西军骑兵的腰间就系满了血淋漓的人头。
看到投降了同伴被肆意的砍杀,其余有这样心思的守备士兵们顿时亡魂皆冒,恨不得爹妈多生出两条腿。
镇西军就像赶鸭子一般几百名骑兵就追着上万守备士兵砍杀,不断有守备士兵被骑兵追上砍翻在地。
镇西军的骑兵们脸上充满了兴奋,他们不紧不慢地追在这些逃跑的步兵身后,驱赶着,砍杀着,那些鬼哭狼嚎的惨叫仿佛如同悦耳的音乐一般,让他们享受不已,他们喜欢虐杀自己的敌人,这是他们从野蛮人哪里学来的传统。
寂静的高岗上,五千黑甲骑兵静静地矗立着,除了猎猎的军旗外,整个队伍没有一丝的喧哗,面对山岗下的屠戮,他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
一名身穿黑甲的将军稳坐马上,盯着那些耀武扬威的镇西军骑兵,他的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
疾驰的马蹄声从后方奔上高岗,直接越过矗立的骑兵们,在黑甲骑兵将军的面前勒住战马。
“慕容将军,将军让你们进攻扫除外围敌军骑兵——”
“知道了。”慕容恪就像早有预料一般,没有任何的惊讶。
望着静静矗立的五千黑甲骑兵,慕容恪脸上露出自豪的神色,随着“铿”地一声脆响,他霍然拔出了腰间的弯刀!
随着慕容恪的动作,其身后的五千黑甲骑兵也随着噌地一声,齐刷刷地拔出了腰间的弯刀,动作整齐划一,高举的弯刀让宛如一道光带闪着幽幽蓝光。
弯刀骑兵乃是九原铁骑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些来自塔塔族的勇士们是天生的骑士,曾经为南川军立下赫赫战功。
“南川军——”慕容恪将弯刀高举过头顶,仰天长啸。
“万胜!!”五千黑甲骑兵的齐声咆哮宛如滚滚雷云,巨大的回响震彻云霄。
“杀!”
慕容恪单人独骑率先杀出,五千黑甲骑兵宛如泻闸的黑色洪流,沿着山岗倾泻而下,直奔耀武扬威的镇西军骑兵。
马蹄如雷,喊杀震天,望着从山岗上倾泻而下的黑色钢铁洪流,正在追击砍杀守备士兵的镇西军骑兵们面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
面对那雷霆万钧之势,就算他们是精锐的镇西军骑兵,此刻也忍不住内心的恐惧,那是足以将所有阻拦物碾碎的强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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