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名守备士兵准备挥刀斩杀一名受伤倒地的镇西军士卒,但是守备士兵却被受伤的镇西军士卒扑倒在地,最后被咬断了喉咙。
看到满嘴鲜血呲牙咧嘴朝他们狂笑的镇西军士卒,持刀的守备士兵们没有人敢上前击杀他。
战场上厮杀惨烈,一名镇西军军官被战刀削掉了胳膊,他竟然只是闷哼一声,反手一刀就将那名袭击的守备士兵的头颅砍掉。
镇西军的悍不畏死,以及他们冰冷如野兽般的冷酷让守备士兵们心寒,让守备士兵们更为惧怕的是镇西军特殊的嗜好。
镇西军常年和蛮族征战,他们也学会了蛮族的一些习惯,比如将敌人的头颅挂在腰间以炫耀自己显赫的战功。
当守备士兵们和镇西军士卒捉对厮杀,看到镇西军腰间悬挂着的血淋淋的人头,守备士兵已经未战先怯。
和镇西军这种常年驻守边塞的军队不同,行省守备士兵们与其说是军队,不如说是维持各自行省治安的青壮,他们虽然配发了武器装备,但是却疏于训练,平日里让他们剿灭山匪流寇尚且不足,现在面对骁勇善战的镇西军,双方巨大的差距顿时显现了出来
“他们是吃人的魔鬼,快跑啊!”一个守备士兵面对腰间挂着数颗人头的镇西军士卒,精神崩溃,转身就跑。
行省守备士兵原本就不是镇西军的对手,现在被杀得血流成河,一见有人带头,其余人纷纷转身就跑。
“回去!回去!”守备旗团长大吼着砍翻了急忙溃逃的士兵,试图阻止溃败。
但是面对凶悍的镇西军,守备士兵们战意已无,恐惧和害怕已经支配了他们,他们已经听不进去自家长官的话了。
“督战队放箭!放箭!”看到溃兵越来越多,守备旗团长下达了射击的命令。
噗噗噗!溃逃的守备士兵们成片地扑倒在地,他们没有死在敌人的刀下,却死在自己人的箭下。
守备旗团长挥舞着战刀大喊:“退回去杀敌!退回去!”
正在溃逃的士兵们犹豫时,他们的身后传来山呼海啸般的咆哮声:“镇西军——万岁——”
巨大的声浪盖过了守备旗团长的声音,宛如压垮守备士兵们心里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兵败如山倒,就连督战队都阻止不了汹涌的溃败浪潮。
督战队被自家溃兵们冲散,守备旗团长也夹杂在溃兵之中携裹着相后方溃退,看到汹涌杀来的镇西军士卒,旗团长面如死灰。
吼吼!雪原上马蹄如雷,铁蹄飞驰溅起的积雪腾起一阵白雾,两千镇西军骑兵从侧翼袭来而来,撞入了溃兵的队伍之中。
雪亮的马刀顷刻之间已经变得血流如注,溃败的守备士兵们不断被马刀砍翻,也有被战马撞得飞起,战场上绝望的惨叫充斥着天地之间。
镇西军的骑兵在溃兵的队伍之中来回冲杀,犁出一道道血槽,这是一场一边倒的杀戮,两万守备士兵面对一万镇西军的进攻下,坚持不到二十分钟就宣告崩溃。
面对凶悍的镇西军,紧跟着两个守备旗团身后的赵锋部队头也不敢回地迅速后撤,生怕镇西军杀上来,落地和前面两个守备旗团一样重蹈覆辙。
“哈哈哈,胆小鬼!”看到狼狈后撤的赵锋部队,浑身浴血的镇西军的士卒们发出了轻狂的嘲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