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这颗肾绝不可能是她的!”韩承睿咬牙切齿看着阜南逐字咬重。
“二哥还记得四年前你醒来那天,二嫂的脸色?如果不记得,那自从二嫂出现后,二哥看到二嫂每天吃什么了没有?”阜南越说越难受,眼泪都出来了,“清水滚白菜,她吃了整整四年,也有可能更久,还有二嫂发高烧那天,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让你进房间看二嫂吧?因为她体能很差,差到不能打针不能吃药,是硬生生撑过去的,当然,如果二哥还不相信我话,那二哥自己调取监控视频看看这个月前你出事那天被送到医院的视频,图像录音都很全,你自己看吧,也许你就知道,到底那颗肾,值不值得拿回来。”
阜南说完后,摸着眼泪,转身离开了,忽然觉得自己总算,他姥姥的,男人了一次,敢于说出这些话。
沈子良赶到医院的时候,直接闯入手术室,医生拿着手术刀正要下刀,沈子良情急之下一把拽开医生,强行中止手术。
他不敢相信,如果再来迟一步,这一场手术,是不是就变成了,活体摘取器官,二嫂就死在手术台上了?
他的侄子是不是就没妈了?
他是不是以后也没二嫂了?
沈子良把慕小远接回城堡,阜南也赶过来了。
阜南进到房间的时候沈子良在擦眼泪,他三哥堂堂一个雇佣兵团的老大,居然在抹眼泪,看得他的心都替他可怜了一把,正当阜南准备安慰沈子良的时候,沈子良却掐掉眼泪瞥了一眼他身后然后又看着他。
“二哥跟来了没有?”
阜南指着沈子良,被沈子良拽住了手,“指什么指,演戏做全套懂不懂。”
“我把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透露了一点,看二哥那个表情好像很冷静,我叫人留意着,好像没跟上来,三哥,你说咱们这招是不是不灵啊?”
“怎么会,电视剧里都那么演,小说也那么写,这个桥段好使。”
“行,你看着二嫂,能让她多睡一会就多睡一会,我出去看情况。”
“拜托三哥了,你的大恩大德我永生难忘,我愿以身···”
“就此打住,我是直男,并且无喜欢任何人的打算,你还是把你那套收起来,好好演好后面的戏,过不过的了这关不在我,在二哥。”
他知道三哥的话说到点子上了,与其被裴琅擎出手,倒不如主动出击,趁早消除一切可能导致他们兄弟破裂的事情,让裴琅擎无机可乘。
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阜南再也等不下去了,给沈子良打电话。
“三哥,二哥该不是真的不会来了吧?”
“早来了。”
“那怎么还不进来?”
“被我堵在门外,狮子,老虎我全放出来了,雇佣兵全上子弹对着门口,进来就打,不管对象,任凭他的人再有能力也靠近不了我这雁门关三百米以内。”
“三哥,你万一把二哥打死了怎么办?不行,你还是赶紧把人放进来吧。”
“二哥这种人就该给点教训给他,让他知道,二嫂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这容易到嘴的东西往往就会变得不那么重视,越难得到的东西,越会让人重视。”
可阜南却忽略了一个人的存在,那就是他的扛把子,二把手,韩承安。
韩承睿一个电话打到韩承安那里,韩承安一听到慕小远出事了,立刻赶过来,然后韩承睿就跟在韩承安身后进去了。
沈子良正坐在城堡门口的台阶上看偶像剧的时候,几部车就光明正大开了进来,车灯都快亮瞎他的眼睛,沈子良赶紧收了手机,一副惊讶的样子。
“二哥,你怎么来了?”
韩承睿冷冷瞥了一眼沈子良,那一眼是明知故问,充满了数不清的怨恨。
韩承安从韩承睿的身后冲出来,直接冲进房间找人。
韩承安冲进房间的时候看到慕小远躺在床上,他眼眶一红抹着眼泪就冲过去了,直接爬上床抱着慕小远的脖子就哭了。
“妈咪,呜呜···”
慕小远也睡了一下午了,被韩承安的哭声吵醒,慕小远推开他贴在自己胸口的脑袋,“你怎么来了?”慕小远说完后眼睛四处看了一眼,发现自己是在沈子良的城堡,也只有沈子良这里的装修风格才那么血腥。
看来,她是没割成,沈子良救了他。
“大安安,那个绿茶男说你出事了,我吓得赶紧过来找你,你到底哪儿不舒服了?”
“大安安没事,好了,别哭了,再哭大安安的心都要碎了。”她受得了所有人对她的羞辱和打击却唯独受不了孩子的哭声。
“人家的小心脏也被你吓得扑通扑通跳,差点就死掉了,你要给人家一个香香安慰安慰我,不然我一会吃不下饭饭了。”
“你可是雇佣兵团的承爷扛把子,就该有男子汉的气概,怎么可以···”
说到底是不给香香安慰他咯,韩承安嘟着嘴红着眼眶,眼泪立刻在眼眶打转,“哪个扛把子不是妈咪的小宝贝,谁也穿过尿包舔手指,我才八岁,八岁,一朵需要妈咪的爱呵护的小花朵,妈咪怎么就可以让人家做男子汉,妈咪有了念念就不疼我了,呜呜···”
慕小远昂起脑袋亲了一口他的眼帘,“好了,妈咪错了,我们小...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