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也不可胡来。”
“我知道的。”
感受着墨祁煜浓浓的关心,杨鸢洛心头划过一道暖流,虽然外面寒风呼啸,但她依旧感觉温暖如春。
“外面的形势如何?”
顺手为墨祁煜填上一杯茶,杨鸢洛急忙问了一句,这是她最担心的,她都半个月没有光顾墨西决的书房了。
“暂时还好,局势也稳定下来了,就看接下来的情形。”墨祁煜喝了口茶,仔细的将近来发生的一切都仔细说了一番。
在得知弄玉梳已经前往墨祁煜的大营,杨鸢洛心头一松,展颜笑道:“有弄玉梳在,接下来情报不缺了,战斗起来要容易的多了。”
“诶,其实我也没想让她来帮忙的,否则何用你出头。”
想起弄玉梳一事,墨祁煜就心头来气,他怎么也没想到杨鸢洛竟然私下决定,偷偷跑去找弄玉梳,甚至还闯关。
杨鸢洛的身手墨祁煜知道,但相比自己还有墨西决要差了很多,想要通过弄玉梳的考验,可没那么容易。
杨鸢洛吐了吐舌头,笑道:“这不是当时急了吗,在战场上我无法给你太多帮助,领兵打仗你们都有现成的,我又不适合冲锋陷阵,也只能在别的方面多帮一点了,否则闲下来看你们打生打死,心头着急。”
“那你也该事先和我商量,你都不问我愿不愿意,这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墨祁煜想起这事就感觉郁闷,他贵为王爷,往日里何曾被人如此小看过。
“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只能先斩后奏,不过王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别为了这点小事斤斤计较了啊。”杨鸢洛有些狗腿的开口,没办法,她实在是理亏。
墨祁煜默然,对上杨鸢洛这种几乎无赖的行径,他也无可奈何,索性闭口不答。
久违的重逢,二人都心头火热,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尤其是墨祁煜,在京城中打听出杨鸢洛受伤的消息,原本就担心不已,此时难免又是一番责怪。
皇宫戒备森严,尤其是如今杨鸢洛感觉自己早已被盯上,导致二人哪怕是说话,都不敢大声,害怕惊动了婢女或者有心之人。
没好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天边开始泛白,杨鸢洛豁然一惊,歉然道:“这么快就天亮了,这晚上只顾说话,不知王爷如今可否要用膳?”
“不用了,我这就离开。”墨祁煜摇摇头,害怕被人看出马脚,又与杨鸢洛商议一番接下来的打算,就急匆匆起身离开。
“路上小心。”
杨鸢洛只顾嘱咐一声,墨祁煜已经远去没了身影,使得她心头怅然若失。
若说对皇宫的熟悉,除了先帝恐怕就只有墨祁煜了,哪怕是墨西决如今成了皇宫的主人,想必墨祁煜来说还差了不少,毕竟墨祁煜也是在皇宫中长大的。
墨祁煜来回悄无声息,根本没有惊动任何人,原本杨鸢洛还心头担忧,不过只等到天色大亮,依旧没有传出什么刺客之类的说法,她一颗心也放回了肚子里,知道墨祁煜安然离开了。
墨祁煜不远万里,不辞劳苦,放下诸多大事只身闯进皇宫,确实让杨鸢洛感触非常大,虽然二人情意早定,彼此心意相通,然而墨祁煜今日的行径,依旧让杨鸢洛大为感动。
接下来的时日里,杨鸢洛一边小心的不让自己露出破绽,一边旁敲侧击或者暗中前往墨西决书房,关注着墨西决的一举一动。
南储朝堂最近吵闹的不可开交,其中大部分缘由是因西北面的战事吃紧,虽然有北疆国襄助,然而北疆国其心思难测,又不想让南储早日大一统,自然不会出力太多。
墨江炎当初的反叛本就让墨西决手中可用大将消耗差不多,又因西秦的进犯让南储损失巨大,如今墨祁煜更是横空出世,意思很明显,不会被墨西决牵着鼻子走,虽然没有明着早饭,但也差不多这个意思。
这般一来,南储在墨西决手上,更显得风雨飘扬,墨西决手中可用之人越来越少,最近甚至有一些官员已经开始与墨江炎暗通款曲,这让墨西决气的半死。
整个朝廷也因此一事吵得不可开交,一方建议以叛国罪论处,一方则是顾忌这种人太多,在如今的形势下,应当采取怀柔的策略,双方各执一词。
除此之外,还有一事则是甄选领军将领,因前线溃败,导致损失太大,前方将领已经撤换了不少,如今可堪此重任者几乎选不出,若是再选一个类似墨祁煜那般的,乐子可就闹大了。
因为这些事宜,争吵不断,已经持续了半月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