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我,他一个大步跨上来,伸手在我胸前一推,轻而易举地就把我放倒在沙发上,颀长而沉重的身躯重重地压了上来。
我用力推拒,懊恼得要死,破口大骂:“纪蓉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怎么?还是满足不了你?”
卫砺没吱声,只是疯了似的撕扯我的睡衣。睡衣的料子单薄轻软,哪里经得起他的牛劲?三两下就碎成渣渣了。
卫砺很快就像剥鸡蛋似的把我剥光了,仗着身高和体重的优势,把我压得死死的。但是沙发毕竟太窄,他没办法有太过剧烈的动作,施展不开手脚,于是暴怒地低低嘶吼了两声,一把扛起我,大踏步往休息室走。
卫砺把我丢在休息室的床上,我懵了懵,快速打了个滚,躲开卫砺手能触碰的范围,然后手脚并用地夺路而逃。
卫砺森森然冷笑,抓住脚踝将我拽了回去,扯开领带,把我的双手捆住,固定在床头的横栏上。
我暴怒,踢蹬着腿脚破口大骂:“卫砺!你他妈不是人!你个畜生!你除了强女干,你他妈还会什么?!”
卫砺直接把他的衬衫撕了,团了一团布,往我嘴里一塞,然后慢条斯理地在我面前解皮带。
我死命地挣扎,可双手被绑,嘴巴被堵,别说跑了,就连骂都骂不出来。
我眼睁睁地看着卫砺脱/光衣服,赤/条条地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我,身下的欲/望一柱擎天,蓬勃昂扬。
想到电话里传来的那声“砺,水放好了,你去洗澡吧”,我就觉得无比恶心,根本忍受不了卫砺的触碰,胃里一阵翻腾,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卫砺扯开我嘴里的布团,磨着后槽牙,森森然冷笑:“半年多没见,你现在的功夫想必更好了吧?老外财大器粗,应该更擅长调/教,来,让我试试看,有没有进步!”
我狠狠地“呸”了一声,愤愤地咬着牙别开了头,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还是逃不过,即便我现在已经很低调,什么事都不做了,卫砺却还是不肯消停。
呵呵,真好笑!明明是他一口一个让我消停点,真正不消停的人反而是他!
卫砺一手掐住我的脖子,垂首吻了下来,因为脖子被掐,我不得不张着嘴以便顺利呼吸,卫砺的舌长驱直入,所向披靡,我却只能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还是那么香甜,难怪那个老外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卫砺每说一句累类似的话,他眼里的怒火就增长一分,阴狠也就浓重一分。
其实我真的很好奇,他到底是在折磨我,还是在折磨他自己?
我没接话,深知自己已经是在劫难逃了,现在不论我说什么,都会激发卫砺的怒火与恨意,这畜生粗暴起来简直能要人命,我不敢自讨苦吃。
见我绷着脸不说话,卫砺又是一阵冷嘲热讽:“怎么?又跟我玩起了三贞九烈的把戏?我倒是差点忘了,你第一次上我床的时候,好像事后也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呢!”
我狠狠地咬着下唇,强忍住问候卫砺祖宗十八代的冲动。
我忍!我只能忍!为了好过一点,为了能不被虐得那么惨,我只能忍!
见我不说话,卫砺又恼了,双手抓着我的肩膀猛摇一通,厉声喝道:“怎么?不敢看我?还是不想看我?不想理我?程诺啊程诺!你还真是贱到不能再贱了!你就那么缺男人吗?这才多长时间?你居然又上了别的男人的床!那个老外粗吗?长吗?活好吗?艹得你爽吗?”
我整个人都傻眼了——我知道卫砺恨我,他一直以为是我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可是现在是个什么情形?卫砺到底是恨我杀死了孩子,还是恨我又有了别的男人?
“你就那么缺男人?就那么饥/渴?好啊!老子满足你!你要多少,老子都给你!”卫砺彻底失去了理智,猩红着双眼,带着蓬勃的怒意,挺身冲进,连缓冲的余地都不给我留,就开始了奋力冲刺。
在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接纳卫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我整个人都疼得抽了,身体忍不住蜷缩成一团,难耐地扭动着,想把他从我体内挤出去。
卫砺闷哼一声,低低地嘶吼:“还真是饥/渴啊!咬得那么紧!你是想把我整个人都吃进去吗?!”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拼命克制着刺心刺肺的疼,强忍着不让自己掉眼泪。
身体上的凌/辱,我一个身娇体弱的女人家反抗不了,但是心理上,我绝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