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好。”
席渐心疼她,自然答应。
约翰当天下午就过来了。
“听说你最近一直出现幻觉,你过来让我瞧瞧……”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简幸摇头打断。
“我找你来是有另一件事情的。”
约翰闻言不禁有1;148471591054062些疑惑:“什么事情?”
“我还能继续催眠吗?上次你催眠我,让我忘记凌律,那是我百般抗拒下最后才失败的。即便如此上次催眠也维持了两个月不是吗?证明我还是可以催眠成功的,对不对?”
她渴盼的说道,她觉得这是自己能够好好活下去的唯一方法了,否则光是思念的痛,都能让她肝肠寸断,不得好死。
约翰听到这话,心狠狠的一颤,道:“你想要忘了凌律?”
“不,准确来说我想要忘记我这些年经历的一切。我不想记得凌律,也不想记得我哥,什么都忘记掉,我想……一个人好好活着。”
她的声音沙哑细小,带着沉重的悲伤。
约翰光是听着都觉得心脏微微疼痛。
她瘦了很多,脸色很苍白,一双眼睛也从一开始的神采奕奕变得无神空洞。
她的悲伤一眼都能看见,藏都藏不住。
她很伤情,很痛苦,而且无药可医。
诚然她所说,只有一切都忘记了,她才能好好活着,不然现在活着比死还痛苦,又有什么意义。
“你忘了凌律可以,但是你要忘了班森,班森不会答应的。”
“那他是想要一个死去的妹妹是吗?”
她嘴角勾起一抹落寞悲伤地微笑,是那样勉力,看得人动容心疼。
约翰被这话问住了,最终无奈的点头:“看来我是不得不帮你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做催眠?你是非常罕见的五级易催眠体,催眠的几率比一般人高了十几倍。虽然每催眠一次的成功概率就会低一点,但是……我也能有把握让你忘记几个月。如果是你完全配合,真的想要忘记这段伤情的国王,兴许成功的几率更大一点。”
简幸听到约翰这话便有些放心了。
哪怕只有短短几个月,她也很知足了。
哪怕是一天,她都觉得自己能好过很多。
记得这些人这些事实在是太痛苦,太折磨人了。
她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嵌入了肉里。
疼……
疼的有些麻木。
心都千疮百孔了,哪里还管得着这点疼痛。
她深呼吸一口气,一双雾气蒙蒙的云眸认真的落在他的身上。
“等这次事情结束,我无法保证我会不会遭遇不测。如果我真的不幸死掉了,这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如果我解脱不掉,我再找你。麻烦你帮我保密,我不想让哥哥知道,不然他肯定会阻止的。而且催眠成功后,你需要告诉我实情,后面还要帮我离开……”
她现在唯一可以寻求帮助的就是约翰了。
他心地善良,也清楚的明白席渐离开自己,才能更好的接手兰开斯特。
所以她根本就是个祸害,她想走约翰肯定不会阻止的。
她甚至在想之前就不应该回来,和林帆继续做着假夫妻,还有睿睿,一家三口的日子不知道多幸福。
而现在,这幸福的生活被自己亲手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