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麻烦你了。”
“不敢不敢,你家的小保姆挺有趣的。”警司玩味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
保姆?
她就是这样自称的?
……
简幸回到了屋内,她是住在客房的。
现在祁越身边有无数人簇拥着,医生鞍前马后,生怕有所怠慢。
她讨个消毒酒精都磨了好一会儿医生才注意到自己,她拿了酒精和棉签就回到了自己房间。
她正给自己上药呢,小心翼翼,都不敢狠心触碰。
这酒精要是落在伤口上得多疼啊!
就在她紧张犹豫的时候,没想到房门突然打开了,她吓了一跳手一抖,那棉签落在了伤口上。
她瞬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一张小脸都皱巴巴在了一起。
祁敬源一进来就看到这幅场景,不禁觉得好笑。
简幸缓和过来,见他在笑,忍不住怒瞪一眼:“笑个屁啊!进别人房间的时候不会先敲门吗?”
“这儿可是我家!”
“我可是客人,这可是你说的,你对你的贵宾可一点都不尊重!”
简幸没好气的说道,有了前车之鉴,她心里有了准备,正准备清理伤口。
没想到祁敬源大步上前,直接将棉签夺了过来,轻轻地擦拭在她的伤口上。
她疼的狠狠蹙眉,想要挣扎但是男人根本不让。
他的力道自己根本挣脱不开。
“你怎么不去看祁越?”
“小家伙高烧退了,好得很。医生说还好及时医治了,且不说这高烧,光是呼吸道感染就很伤孩子。所以……这次谢你了。”
“你们路上没有遇到人吗?”
“遇见了,不成气候的毛头小子而已。”
“那……我们这边的三个司机呢?怎么样了?”她一想到那个中年大叔,挺着啤酒肚憨厚的笑,到现在都印象深刻。
“其余两个没事,而他的车子坠入河道,生死未卜。如果他还活着,我会让他告老还乡。若是去世了,那我也会优待他的家人。这大概……就是他的使命和职责吧。你也无须自责,今日道路维修也是那些家伙弄得,所以一开始我们就逃不过。还好分散成两拨,不然我也很难对付,毕竟我这次出门并没有带什么保镖。”
简幸听到他云淡风轻的话,身子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人生死未卜,他却说这是那司机的使命和职责。
没有谁的命,是注定要为谁付出的。
生命应该掌控在自己手中才对!
“祁敬源,外人都知道你是大好人,但是在我眼中,你却是个坏人。你若真是好人,为什么有人会不放过你,甚至牵连这么大的孩子?你自问你没有做过亏心1;148471591054062事吗?”
祁敬源听到这话,手中的棉签一抖,沾满酒精的一头落在了她的伤口。
她疼的狠狠蹙眉,但仍然倔强的看着他。
祁敬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他又在打什么主意,要利用自己什么?
“你似乎很敏感,想要窥探什么?”
他抬眸,那一双狭长的鹰眸看着让人极其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