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都要可怕,因为他们曾经是希尼的王室……
……
简幸给妮娜点了一杯热乎乎的奶茶,就在店门口的座位上喝了起来,等着席渐来付钱。
一行三人上了车,妮娜在车上睡着了。
到了别墅后,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次出门花了你不少钱,回帝都我会还给你的。”
“好,我记着,到时候会来讨债的。”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简幸眼尖的看到他掌心的伤口,忍不住蹙眉:“怎么割破了?”
席渐看着手掌一指长的伤痕,是刚才和那些人打架的时候不小心碰碎了花瓶割破的。这点伤不算什么,所以他也没在意。
他无所谓的说没事,但是却被简幸拉到了沙发上,借来了药箱帮他清理伤口。
消毒缠绕上纱布,她做的那么认真。
头发垂了下来,衬得那小脸更是巴掌大。
不知不觉,她的头发这么长了。
他记得,她以前都是留着短发的。
他下意识的帮她挑起碎发,她感受到抬起了澄澈的眼眸。
“你的头发长了。”
他淡淡的说道,声音温温润润,听着格外悠扬。
他有些疲惫的陷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变得慵懒华贵起来。
简幸轻轻一笑,将头发重新扎了起来。
“嗯,一直没有剪,我也没想到不知不觉这么1;148471591054062长了。”
“长头发也挺好看的。”
“谢谢夸奖,处理好了。看你也很累了,赶紧回去休息吧,路上开车小心点。”
“好,明天给你带冰淇淋。”
“其实你不用特地陪我的,虽然说你来这儿是处理事情,但是绝大多数时间是陪我。我也知道你心善,怕我一个人在这儿陌生寂寞,但是没事的。我也不想总麻烦你,这样不好。”
“想那么多做什么,也许我陪你是因为我怕寂寞呢。不要多想,我陪你也很快乐,你像极了我妹妹,就当是满足我这个心愿。”
他淡淡的说道,然后揉了揉她的脑袋:“晚上早点睡,明天上午有事,下午过来,晚安。”
说完他转身离去。
简幸也不好多说什么,唏嘘的叹了一声。
在她最落寞需要人安慰的时候,陪伴在自己身边的确实认识一个月不到的席渐。
她的丈夫,最心爱的男人此时此刻又在哪里呢?
想到那个人,心脏都在微微疼痛,仿佛有一张细细密密的网,网住了鲜血淋漓的心脏,勒得很疼很疼。
她深呼吸一口气,那炙热的气息梗塞在喉,如同针扎一般。
她眨了眨眼睛,看着天花板,强迫自己不要哭。
眼泪……实在是太脆弱了,她已经不敢随便哭泣了。
夜幕渐渐深邃,每个宁静的夜晚,都备受煎熬。
翌日清晨——
黑狼破天荒的出现在她门前,直截了当的切入正题。
“收拾一下和我走,她想见你。”
她……
这个“她”让简幸心头一颤。
“是……是谁?”
“安娜。”
他提到这个名字,嘴角都是温柔的。
可这两个字落在简幸的耳中,却十分沉重。
她要去见凌律的未婚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