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飞看得热血沸腾!
他知道这段历史,颍昌之战,岳家军与数倍于己的兵力作战,击败了对手;颍昌之战,双方交锋数十个回合,拉锯反复,惨烈难言;颍昌之战,岳云率八百背嵬军冲杀敌阵十数次,人为血人,马为血马;颍昌之战,金人损失惨重,大小将领被擒获近百人,金兀术女婿死在当场,哪怕金军副统军粘汗孛堇都是身受重伤,被金人带回开封府后就死去……
粘汗孛堇是此战中仅次于金兀术的人物!
岳云想要击杀金兀术!
林逸飞虽早知岳云的本事,可实在没想到此子有天作的胆量。
在所有人都以为人困马乏的时候,岳云居然仍能想到擒贼擒王,而且几乎成行。不过岳云不像是误中副车,而是金兀术并没有出现。
完颜烈似看到林逸飞的想法,缓声道,“金兀术好像不在帅旗下!”
林逸飞叹道,“金兀术是谨慎之人。”
金兀术纵横中原,其实有几次面临被擒和死亡的局面,黄天荡败北算是一次,和杨再兴决战小商河算一次,如今被岳云几乎杀到面前又算一次。
结果是金兀术虽败,均是安然无恙。
疆场上一次死里逃生或许是运气,但次次能死里逃生,那还是很需要技巧和谨慎的。
话音方落,另外一直兵马冲杀入金营。
是游奕军!
岳银瓶带着游奕军冲了过来。
金本营大乱,因为背嵬军的杀入,因为粘汗孛堇的落马,再加上游奕军同时击败拐子马,和背嵬军一块深入阵营。
乱则慌,慌则闪,金骑后退,岳银瓶却是一马当先冲至掌帅旗的兵士面前,一枪抽在旗杆之上。
帅旗折断。
前方冲锋陷阵的金人骑兵瞬间凌乱。
蛇无头不行。
行军打仗本看主帅的意志,岳家军中王贵内心动摇,都让林逸飞疑虑重重,金人帅旗倒下,意味着金兀术可能有事,众金人如何能够不慌?
颍昌城鼓声更急,城门大开,有岳家军生力军从中杀出,径直扑向前锋线的金人骑兵。那些骑兵本和岳家军处于僵持状态,眼看对方来了增援,已方后军却在撤退,如何能够不慌。有人还在坚持,有人见状不好,终于开始后撤。
兵败如山倒,山崩之下,个人意志微不足道,一人退,多人退,多人退,余众再无决战意志,纷纷开始逃命。
岳家军多以步兵为主,奔袭却不占优,只能尽力将一部分陷阵的金骑困死其中,形成瓮中捉鳖的态势。
背嵬军、游奕军却是趁势追杀下去,扩大战果。
“历史并未改变。”林逸飞终道。
完颜烈澹然道,“我们从未变的历史中,看不到任何希望。”
林逸飞一怔。
这本是奋力拼杀下一场痛快淋漓的大胜,可听完颜烈一说,反倒让人有意兴珊的感觉。
“根什么时候见我?”沉约问了句。
完颜烈皱下眉头,“它只说,要见你的时候自然会见你。”随即握拳道,“但它又说了,就在这两日左近。”
沉约喃喃道,“这么说,它一定认为这两日有值得它注意的事情发生,它希望通过那件事情的结局,来做最后的决定……”
完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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