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种话顾安爵自然是不信的,光看付辛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和明显含着酸味的语气都能轻易猜到,对方准是又在乱吃飞醋了,也不想想,自己和原柏到底哪点像暗恋者的关系了。
反正每个世界里爱人的占有欲都强到爆炸,随便哪个路人和自己多说了一句话都会招来冷眼,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似的,喜欢做许多的亲密动作,不管搂抱还是接吻,半点不顾及旁人眼光,恨不得将两人关系昭告天下。
按照对方的说法,就是只有当自己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才会觉得稍微安心些,也才有心思去做其他的事,直到现在顾安爵都还清晰记得娱乐圈世界里陆时琛说过的一句话,只有当进入你身体时,我才觉得自己是真正活在这个世界上。
那时两人正抵在落地窗前,窗帘拉了大半,只留下条不于一尺宽的缝隙,凉风从外面吹进来,□□在外的皮肤接触到冷空气微微有些湿意,但很快又被体内疯狂涌动的情潮压了下去。
顾安爵整个人都被陆时琛圈进怀里,下巴搁在他肩头,发丝凌乱,因为周围温度的上升,发梢上凝结成形的霜花很快又化作了细小的水珠,慢慢滚落到锁骨,胸膛和下腹,本就十分妖孽的脸庞这会更是诱惑至极,眼睛雾朦胧地盯着人看,偶尔溢出一两声细碎如幼猫的呻/吟,恐怕连圣人也难以忍受。
陆时琛自认不是什么圣人,真要形容的话,他大概只能算大□□,尤其是在顾安爵面前,对方简直就像个人形□□,散发着甜腻诱人的香气,什么都不做也该死地诱人,恨不得把对方锁在床上,除了吃饭和解决某些必要的生理需求,时时刻刻都交融在一起,甚至如果爱人愿意的话,连这些事情他都可以代劳。
顾安爵时常笑言,陆时琛这根本是把他当小孩在养,处处迁就,宠得简直没边了,但等到了床上,做起来的时候却又十分狂野,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脱下衣服立刻变成禽/兽,回回都折腾得他身体虚软无力,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只能躺平了或者被搂抱着承受对方愈发猛烈的撞击,嗓子都喊哑了还被压着不肯放,只能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哈哈哈,我又可悲地翻车了………………
十字路口,“砰”一声巨响,面容秀美的年轻女孩儿瞳孔睁大,里面满是惊恐与不敢置信,她就像是只断翅的蝶,被抛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再狠狠跌落到地上……
一股强烈的晕眩感袭来,脑袋像是有人拿了细针在扎,绵绵密密疼得厉害。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精神恍惚得快要消散。
檀苏抖动着眼皮,尝试了好几次才好不容易睁开眼,没有预料中的阴沉景象,她以为自己应该是到了地狱才对,灵魂脱离身体那一刻时的痛楚还残留着。
四周空荡荡的,静得可怕。头顶是深蓝色的天幕,像缎子一样,干净又渺茫,几颗闪烁的星辰悬挂着,散发出柔和的银光。
檀苏此刻正躺在冰凉的地上,她半坐起来,拿手指敲了敲地面,一股极冷的寒气从她指尖一路往上蹿,直到流遍四肢肺腑。檀苏忍不住身子发冷,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她只穿了条单薄的连衣裙,就算材料再好,做工再精致也同样难以御寒。
“你想重生吗?”一道像是系统合成的冰冷声音响在耳畔,难辨男女。檀苏心头猛地一跳,几乎是出于身体本能地四处张望,一股难言的恐惧感慢慢从冰凉的皮肤往里渗透,直到钻进心脏。
人总是对未知的事物充满了畏惧,就像是鬼片和惊悚片的区别,两相比较之下,人们往往还是更容易被鬼怪吓到,毕竟再惊悚悬疑也只是人为制造的恐惧,有对抗的可能性。
檀苏相信天上是不会平白掉馅饼的,有得必有失,重生这样逆天的事情,代价也一定尤为巨大,甚至可能比死亡还要恐怖。
她沉默着没有答话,那声音却没显露出半分不耐,又冷冰冰重复了一遍,“你想重生吗?回到一切发生之前,还没有简清秋的时候。”
犹豫片刻,檀苏还是点了头,不管以什么姿态,不管要付出什么,只有活下去才能有希望,“是的,请告诉我代价是什么?”她的声音忐忑又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的期待。
檀苏其实是不在意死亡的,有时候她甚至在想,是不是死了就能看到母亲,那个温柔如水的女人,所有人眼中高贵典雅的沈太太,终究还是被登堂入室的小三逼得割腕自杀了,血红色的水混着娇艳玫瑰花瓣闯入眼帘,那是檀苏对母亲最后的记忆。
她只是心有怨恨,不甘心简清秋那样恶毒的女人顶替了自己母亲的位置,而自己呢?还可悲地拿她当亲人,甚至后来改口叫她妈妈。不甘心那个简清秋带来的拖油瓶檀佳反倒是成了尊贵的沈家公主,把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当狗一样使唤。不甘心自己明明已经决定什么也不争了,还要因为外公留给自己的20%股份被檀佳开车撞死。
檀苏的话音刚落,那道原本裹夹着冰渣的声音似乎柔和了不少,“你很聪明,跟那些认不清现实的贪婪的人不一样,没有问我会给你什么。我很满意,所以会给你一些优待。”
………………最近举报的人好多,看有话说………………
顾安爵瞪着眼睛看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又被某人掐着腰肢又重重顶弄了数十下,精/液一股脑地喷洒在蠕动的肠壁,烫得惊人,眼前像是有成片的烟花炸开,身子顿时软成了一团,模模糊糊只感觉对方在他脖颈处轻咬了一口,声音里还含着未完全褪尽的情/欲,这种时候我才觉得你真正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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