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下一秒,势如破竹。
安在暖陡然瞪大了眼睛,身体一僵,下一秒立刻尖叫出声。
“啊——”
身体得到满足的一瞬间,安在暖死死地攀着男人的肩头,张嘴咬了下去。
那一夜,癫狂又激烈。
男人对女人身体的熟悉程度,就像是自己的,他熟悉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的地方,知道如何满足她,如何让她疯狂,让她崩溃。
而身下的安在暖,封闭到了五年的身体被再度打开。
男人每一个索要她的姿势,似乎都让让她的灵魂颤上一颤。
她多想推开他。
可最后,还是情不自禁地死死抱紧了他。
沉沦。
放纵。
不知疲倦......
......
安在暖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
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她几乎是在恢复了理智的一瞬间,就瞬间想起了之前发生过的那些事情。
心里一阵阵冷意。
她“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嘶——”
身体上如同四分五裂的酸困,和腿心出不容忽视的火辣辣的疼痛,像是一记们闷雷般,迅速击中了安在暖的大脑,让她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她被......
那个给自己下了药的男人,最后还是得逞了对吗?
她呆呆地望着眼前无边的黑暗,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大门忽然被推开,黑暗里“啪”的一声,眼前瞬间大亮。
安在暖麻木地连躲避光线的能力似乎都丧失了。
霍屹行转头看向床上默默流泪的安在暖,眉头当即拧了起来,“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安在暖瞬间一愣,猛地抬头看向缓步走过来的男人,嘴巴张得老大,一脸被雷劈不可思议的表情,嘴唇哆嗦了半晌,才喊出他的名字。
“霍屹行?!”
男人走到她身边,大床的另一边立刻塌陷了一半。
他抬手用指腹轻轻地抹去她的眼泪,声音沙哑地回答说,“你没看错,是我。”
安在暖的心莫名揪了下,抖着声音问道,“你把我带出来的,对吗?”
她死死揪住自己身前的被单,一双通红的湿漉漉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轻声问道,“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不是吗?为什么不送我去医院!”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深邃黝黑的眼睛里,倒影的倒是她惨白的脸。
“安安,医院救不了你,除了我,谁也不行。”他说着,试图抬手去摸她的脸,温声说道,“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你被......”
安在暖狠狠地抬手。
啪。
一个巴掌用力甩了过来。
“霍屹行你个伪君子,你趁人之危!”
男人英俊的脸上,当即浮现出清晰明显的巴掌印,映着他一侧脸上的细长疤痕,越发显得整个人沉郁不已。
安在暖死死地瞪着他,浑身都在发抖,半晌,又死死捏着被单裹住自己的身体,双腿发颤地下床,抬手扶着墙壁,一点点往浴室的方向挪。
男人的脸色沉郁,却到底隐忍着心里莫大的怒气,伸手过来扶她。
却被她一把拂开。
“别碰我!”
她拉开浴室的大门,冷冷地对身后的男人说,“霍屹行,我拜托你离我远一点。今天,我就算是遇人不淑,长了一次教训,我会忘记!”
嘭。
浴室大门用力关上。
安在暖死死地咬着唇,抬手呜咽着哭了出来。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是因为自己失掉的身体。
还是对门外那个男人的失望透顶。
简单冲洗了身体,安在暖穿上自己的衣服,拎着包包,面无表情地经过男人的身边,往门口走去。
自始至终,男人没有说过一句话,如墨般深邃的视线,却仿佛穿透她的身体,看到她的灵魂深处一般。
安在暖走到门边,拉开门的动作却是一停。
她隐约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哪里不对劲,热热的痒痒的,像极了之前的感觉。
但......
她的身体了即便有再过强大的药性,她和身后这个男人都已经在床上翻滚之后解决了,不是吗?如此,大约是因为身体在疯狂消耗过后的虚弱所致吧?
想到这儿,她又将那些奇怪的念头抛开,用力甩了甩头。
身后的霍屹行蹙眉。
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安在暖这样奇怪的反应,到底是因为什么。
赶在她开门之前,终于沉声开口。
“今天过来这找我,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