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个闷油瓶的绰号我不知道是谁给他起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话真的太少以至于给我的感觉很闷,可是我也知道他不轻易说话,一说话就是很重要的事情,我没有追问只是看着他等着他说,因为他不想说就算问了也是白问。
许久之后,爷爷微微叹气才说:“这地方透着诡异。”
“诡异?”我看着爷爷,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爷爷,您能说清楚一点吗?”
爷爷说:“我说不清楚,如果说的清楚我就劝所有人回去了!”
我顿时语塞,即便这里真的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但我也不能离开,早在内心中我就相信自己是个盗墓贼,有墓不盗大逆不道,而且现在我回去那就是一个死字,与其被勇哥的哪些小弟弄死,我还不如去探险,这次下斗赚了钱我就不回县里开铺子,到市里去。
我把自己的想法和顾虑给爷爷一说,爷爷又是呆呆了许久,说:“那这一次你一定要跟着我,否则你这条小命真的会丢在这里!”说完,爷爷就回去了。
把我自己一个丢在这个地方,我胡思乱想了几分钟也匆匆回去了,刚一回去就看到大明坐在床上抽烟,我问他怎么不睡觉,他说看到我不在,就出去找了我一趟,见爷爷和我正在说话,他就放心地回来了。
爷爷的劝告也不算是什么秘密,我就和大明一说,大明点着头说我们一定要跟着爷爷,这地方的墓葬我们不熟悉,出现什么意外我们是应付不了的。
第二天一早,天就开始下起了雨,而且是那种漂泊大雨,我们哪里都去不了,只能窝在高脚楼里看雨景,幸好陈胖子他们还带着之前玩的扑克,几个人开始一直玩到了中午。
南方雨水多我是早有耳闻,但是一连就让我们遇到这么多的降雨还真是有些吃惊,外面的天地仿佛挂了一条巨大的雨帘,这一直下到了晚上才停了雨。
这一天晚上,我们所有人都坐在我们住的这个高脚楼商量事情,肖琳给我们看了一张图,一张新的《河木集》,和我们之前看过的都不一样,这是一张青缎子上面出现了黑色斑点,那是腐化痕迹,可以看得出这张图年代非常的久远,可以追溯到唐宋左右。
虽然见过三张《河木集》,可我依旧从这上面看不出什么东西来,吴邪爷爷说如果解志高来肯定能看懂,而我们就很难理解其中的意思,只不过上面写着的字能够看出为什么我们要来云南,上面写着就是打萨,也就是我们现在住的这个村子。
台湾王老板手下的阿明说他们中有个人能够看得懂,让肖琳拿给他看看,那个人叫彭于,道上都叫他彭大手,这人的手确实很大,几乎比常人的大一半,他端着那张《河木集》研究了一会儿说:“这是路线图,以这个打萨的村子为出发点,应该在向南百里之外的山脉上!”
“又是山?他娘的我们就快成了登山运动员了!”陈胖子没好气地骂道。
彭大手摇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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