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到之所以不敢不说,那也是有完全的原因的,其一,陈到需要借兵,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典韦不会将骑兵改步兵,其二,典韦是刘岩的近臣,可惜说再也没有典韦更近的人,陈到虽然不是善于巴结迎逢的人,但是不可否认,这个世界上,如果你不能维护好能掌握你命运的人的近臣,那么永远也不会得到机会,哪怕是你再有手段再有能力,能力不是唯一的标准,正如当年战神白起不也是被秦襄王一杯毒酒给葬送了吗,当然可以说其中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有一点不可以否认,那就是过于自持绝不会有好果子吃的,陈到不认为自己多了不起。
听陈到说山谷里埋伏的有一千多人马,而且据寨而守,但是面对上万大军绝对势力单薄,必须要尽快进去救援,而陈到的这些兵,典韦看了一眼,除了并州子弟和凉州子弟还想写样子,如荆州的降卒就像是一盘散沙,至于战斗力也就不用多想了,但是典韦却舍不得将太多的骑兵变成步卒,心念一转只是低声道:“出一千弟兄,另外将弩匣在配上五百套,将马上的小石炮也拿出一百门,陈将军,他们就交给你了,剩下来的就你来指挥,我就不进去掺合了,不然抢了你的功劳就说不过去了。”
典韦没什么意思,毕竟对他来说,有没有这个功劳都无所谓,毕竟和刘岩的关系在这里摆着,再说他一身战功已经太多了,典韦也不在意一次的战功,加上典韦对陈到到时看上去很对眼,这家伙很知道尊敬他,又不是可以的巴结他,典韦就喜欢这种脾气,但是这一番话却将陈到说的脸色登时涨红,只是吃吃的道:“典将军,我——”
哈哈一阵大笑,典韦拍了拍陈到的肩膀:“想多了,我是舍不得将骑兵全变成步兵,死多了我心疼,这些近卫还有凉州铁骑可都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精兵,可不是你手下那些笨蛋可以比的,要培养这些弟兄可需要无数时间,好了,快去吧——”
陈到虽然有些臊得慌,却是无话可说,单凭此时六千骑兵全都是鸦雀无声,无论怎么运动阵型不乱,但是这种沉着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再想想自己的手下,陈到心中也很郁闷,哪知道就在此时,却又陈到手下的兵将听到了这番话,自然是不服,这不服的正是并州子弟,耳听这话便已经站了出来,朝典韦一抱拳:“将军,您不能这么说我们,我们并不比任何人差,大王曾说过,只要你有心就不会比任何人差,如果你不如人那是因为你自己瞧不起自己——”
大王?典韦一呆,上下打量着这一名小校,忽然就觉得有些面熟,也不知想到哪里,心中忽然一动,不由得失声道:“你是涂玉海?”
“小的正是,将军还记得我呀。”涂玉海不卑不亢,只是朝典韦抱了抱拳,脸上一股子自豪,说起这涂玉海却是有些来历,当年曾经也是近卫的一员,后来因为伤重而被送回美稷城,那之后就没有消息了,却不知道怎么会在陈到手下当了一名小校?
挠了挠头,典韦哈哈一阵大笑,竟然亲自翻身下马,上前拉住涂玉海的手:“你小子还活着呢,当初受伤那么重,我还以为你活不了了呢,怎么伤好了不回近卫营,却和荆州这些人搅在一起——”
“将军,您太小瞧这些荆州子弟了,他们并不比任何人差,差的是他们的一个态度而已。”涂玉海声音有些发沉,并不高兴典韦这样说这些荆州字第,毕竟都是一个队伍的,瞧不起他们就等于瞧不起自己,不过见到典韦也真是高兴:“将军,我是命大活下来了,不过一条腿却废了,再也不能骑马了,我本来想回近卫营的,不过大王想让我在长安担任卫戎校尉,我当然不愿意在长安混吃等死,谁愿意和札木合一样,所以我一气之下就自己拉了几百并州子弟从军,后来几经碾转便到了陈将军手下,典将军,陈到将军可是一个打仗的好手,我可是跟他学了不少的东西了。”
此时那些荆州字第才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这个平日里不爱言语的小校,都知道这个瘸子有些自傲,但是谁也想不到这个涂玉海曾经是刘岩手下的近卫,当年涂玉海也曾经随刘岩征战鲜卑,一千人就干冲击大草原,不过可以后来打仗废了一条腿,刘岩便将他送回来了,但是这涂玉海倔强,却非要继续从军,近卫营回不去,就跑来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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