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不过屁股上中箭却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又不会伤筋动骨,只是不能随便坐了,睡觉都要趴着。
也不知多久,却忽然听到外面的岸上传来轰轰的炮声,真的众人耳朵都彻底聋了,好半晌声音消去,众人才缓过劲来,便有兵卒悄悄地从蓑衣的缝隙中望出去,却只见岸边已经被扎的一片狼藉,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曹军却是死了一片,根本一个也没有逃掉,除了残肢断臂就再也见不到一个活着的曹军。
原来就在刚才,这边的动静惊动了破军舰上的近卫,虽然一时间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曹军袭击运粮船,近卫们也就火了,远远地弩箭床弩都够不到,但是火炮可以,所以也没有动用主炮,。只是用火炮对准这边射了过来,这人同此心,几十枚炮弹一起砸了过来,让这几十个曹军脸逃跑的心思还没有来得及兴起来,就已经被炸的似的差不多了,就算是没死的,也是在倒气了。
“大王,曹军全死了——”那名并州子弟眼见追兵已经死了,不由得欢叫起来,这就要掀起所以出去,毕竟里面太憋得慌,哪知道这才一推,却听见刘岩和刚才的那兵卒一起惨叫了一声,却是忘了那兵卒的屁股上中箭了,而刘岩倒霉的也被射中了屁股,从这一天之后,刘岩发誓以后一定要设计一套盔甲,将屁股也保护起来,这样也只有将箭矢弄断才行,不过这才注意到紫榴马也被射了一箭,好在伤的不重。
自然有兵卒过来帮忙,将箭矢锯开,然后把蓑衣掀开,很快就有破军舰上的郎中过来,给刘岩和那兵卒治伤,当然也包括紫榴驹,只是割开伤口将箭头取出来,好在都伤得不重,刘岩也不在意这点伤口,好不容易等包扎完了伤口,刘岩却是不放心那边的战局,只是非要过去看看,却被近卫死活的拦住,所有人都能出事,唯独刘岩不能出事。
不过刘岩虽然被近卫拦住,却是还是不放心,只是用千里眼朝远处看去,这一看到时松了口气,不知为何,曹军已经大乱,就连曹军的帅旗都倒了,帅旗一倒曹军又怎么会大乱,难道是曹休出事了?刘岩一呆,一时也看不明白,毕竟场中大乱,曹军四下乱跑就看不清谁是谁,但是远远地看到近卫像是一座山一样挡在那里,而石炮营也没有收到攻击,此时的曹军只是四下奔逃,这也怪不得他们,帅旗倒了,曹休战死了,手下的将官全都葬送在了江边,没有人指挥,这些曹军那还会打仗,只想着逃跑。
再说此时城墙上的程昱也坚持不住了,虽然没有见到曹休战死,但是却已经不见了帅旗,便已经知道不好,更加上城下的曹军已经乱窜,而城上,也已经拼的不行了,典韦实在是太猛了,没有人是他一合之将,眼见平丘已经守不住了,也只是叹息了一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刚才眼见着一个抓住刘岩一举反败为胜的好机会,却因为刘岩自己遁走而溜走,哪怕刘岩迟疑一下也许结果就不一样了。
程昱悄悄地直领着几个亲兵从西门出去了,如果人多了,一定会引起全面崩溃,那时候新军追下来是必死无疑,就这样走了,城中确实酣战未休,等曹军被杀的胆寒投降的时候,程昱却早已经不知去向。
刘岩从船上下来,典韦洛寒已经迎了上来,听说刘岩受了伤,二人是又气又急,幸好刘岩并无大碍,只是洛寒却是心里憋着一股气,挨了一会到底没有忍住:“大王,不是洛寒多嘴,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就是弟兄们全部死了,也不会伤到你的,你为了弟兄们心是好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弟兄们什么感受,大王这是没事,要是大王万一有事的话,那弟兄们可就是只有一死相殉了。”
不说洛寒着恼,近卫们也是憋着有话要说,见洛寒开口,便有人忍不住:“不错,大王,我们近卫营是做什么的,就是保护大王的,如果我们还需要大王舍命相救,那我们还活着干什么,若是还有下次,我们宁可自己了断,免得拖累了大王——”
这把刘岩说的相当无奈,自己什么想法大家看得透,对这个想法却都不以为然,让刘岩实在是没话好说,只是轻叹了口气,朝洛寒和近卫们抱了抱拳:“弟兄们,对不住了,是我想的太少,若是还有下次,我宁愿和弟兄们死战到底,决不再让弟兄们再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