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鳄快不行了?”林凡惊惧无比,脸色有些难看。
他依稀记得,圣鳄曾与他说过,勉强还能撑个十年左右,一旦寻到铸剑者,必能抽出此剑,可眼下才过了短短不到一年,他居然就快要坐化了,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红衣大祭司,在混沌冥堡的拍卖会上,不是早已将铸剑者的踪迹呈递上去了吗?
他们究竟是找不到此人,还是消息是虚假的?
林凡心中的疑惑,一个接着一个纷至沓来,让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们听说了吗,皇室近段将要举办一场炎神盛会,各域都有使者赶来赴宴,修炼界都在传闻,那个二皇子似乎要加冕皇位了,接替天霜女皇的宝座。”
“怎么会这么急躁,他又不是正统的皇室血脉,而且他资历够吗,居然敢坐上这么重要的位置?”
“论修为,他可能不足,但论计谋与心智,他称得上料事如神,这次与拓跋世家的大战,他神机妙算,排兵布阵,几次重要的局势都压着敌方打,并且请来了光明圣女,险些大获全胜。”
“什么,居然请来了西方修炼界的第一美人?追求这光明圣女的人,都快从南域排到东漠去了,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
“这我就不清楚了,而且听说近段他正在招贤纳士,寻来不少参加终极之战的盟友,就连圣龙族的人都被他请动了,传闻那蜀山剑庄与幻灵域都有来人。”
“嘿嘿,这天霜女皇虽然不待见这二皇子,可惜他人缘摆在那里,天霜女皇索性眼不见为净,一鼓作气,想要退位让贤了。”
“唉,早就听闻这二皇子,童年一直过得很不好,疼爱他的皇主坐化得很早,天霜女皇一心排外,根本没给二皇子应有的待遇,只将他当做外来之人,一直被雪藏,地位甚至不如一个太监。”
“想来,这天霜女皇也是心灰意冷,三个最疼爱的孩子,一个失踪,一个疯魔,还有一个为情而亡,她强势了一辈子,即便全天下的人都怕她,又有何用?皇位还不是要落到外人的手中。”
宫阙之中,鱼龙混杂,各域的使者都有到访,所谈之事亦是错综复杂,这些消息都很有价值,是不为人知的秘辛。
一悟在旁边眯缝着眼睛,一副超然的样子,老神在在的说道:“嘿嘿,这二皇子图谋不轨,看似正派之人,人缘极佳,我看这其中有猫腻。”
“这位道友,听你的语气,似乎知晓什么内幕消息?”
旁边一张白玉桌,端坐着一个年轻男子,他皮肤白皙,身后背着一把细长的剑鞘,呈古金色,边角磨损出了许多缺块,一看就知道应该有些年头了。
“内幕消息倒说不上,这二皇子忍辱负重了二十几年,以往甚至都没人听过他的名字,能拥有这样的人脉,你不觉得有些蹊跷吗?”
一悟露出温和的笑容,别看他平日里傻乎乎的,实际上他精明的很,脑门比谁都机灵,想的事情都很远。
年轻男子眉头轻皱,道:“这算不得什么,他自幼遭受不公,心智自然成熟,为了追求更高的层次,暗地里多结交一些人杰,给自己安排一些后路,难道不正常吗?”
“正常?那么你想想,炎武帝国三个皇室血脉,哪个不是有隐世强者在暗中保护,在这样的处境下,却依旧在在短短一年之内,死的死,疯的疯,几乎全部断绝,仅剩二皇子一人安然无恙,你是否觉得也很正常?”
一悟斜眼看他,意味深长的说道。
年轻男子面色一变,刚想说什么,终究是没有反驳,开始沉思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暗中有人在做手脚,处心积虑的谋划这一切?”他犹豫了一会,如此问道。
一悟挑了挑眉头,笑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只不过这幕后筹划一切的人,是不是这个二皇子,就不太好说了,毕竟我也没有证据,只不过他是最大的受益人,故此我觉得比较有嫌疑罢了。”
“你在瞎说什么?”林凡将一切话都听入耳里,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推了推一悟。
大皇子为何疯魔,他也清楚,是眼睁睁看着最疼爱的妹妹死去,故此才造成的。
而叶嫣雨的死,又和林凡有着极大的关系,一悟今日所说的这些话,简直就是在胡言乱语,哪有什么幕后黑手,难道他指的是林凡?
“你别这样看我,那天你是最晚进入第十六重殿堂的人,你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悟面色不变,直接以神念交流,道:“这叶嫣雨其实早就被送走了,而在外面接应他的,是二皇子派来的贴身侍卫,至于你被围攻的消息,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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