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东来。”
祝安民说道:“我只相信证据,好了,你可以走了。”
肖桂兰离开了公安局,不管咋样,这个局长还是听信了自己的话,让人去木胡关勘察现场去了,她感觉到有了希望,在大街上买了一点吃的,就去医院了。
就在这天,夏炳章红玉和夏荷从洛河回来了,昨晚上夏荷就找到了夏炳章,跟他说了陈东来的事,让他把陈东来救出来。
夏炳章当时就很着急,他知道陈东来的脾气,不敢肯定陈东来是不是杀了人,如果真杀了人,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三人回到了洛东,红玉和夏荷去了医院,夏炳章来公安局找祝安民,在洛河的时候,夏炳章经常和祝安民在一起,那时祝安民是洛河市公安局的刑警队长,在一起很投缘。
夏炳章到了公安局,问到了祝安民的办公室,就上了二楼,到了祝安民的门口,说道:“祝局长,别来无恙啊?”
祝安民看到了夏炳章,高兴地说道:“老夏,啥风把你吹来了啊?你来了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啊。”
两人握过手后,夏炳章坐了下来,说道:“老祝,我好长时间没回洛东了,回来转转,就来公安局看看老朋友了。”
祝安民说道:“来了就别急着走,中午我做东,咱弟兄们好好喝两杯。”
夏炳章说道:“喝酒是要喝的,我跟你了解一件事,我听说最近木胡关发生了一件命案,你们怀疑是陈东来杀了人,你不知道吧,那个陈东来是我的女婿,也可以说是我的儿子,这到底咋回事啊?”
祝安民说道:“没想到,陈东来和你还有这层关系啊?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证明,是陈东来开枪打死了韩大满,对陈东来太不利了,这个案子已经到了检察院了。”
夏炳章眉头紧皱,说道:“老祝,如果他真的杀了人,我也没话可说,我求你多找找证据,别冤枉他就行。”
祝安民说道:“老夏,刚才有一个叫肖桂兰的人来反映,说是在现场发现了两枚子弹壳,我已经让我的刑警队长去现场了。”
夏炳章说道:“谢谢你了,这事还请老弟多多帮忙,那好,我不打扰你了,东来还在医院里,我去看看他。”
祝安民说道:“中午别安排了,我请你喝酒。”
祝安民把夏炳章送到了公安局大门口,两人分手,夏炳章直奔医院而来。陈东来和红玉也两年多没见面了,门口的公安不让红玉进门,两人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里,不由唏嘘起来。
夏炳章到了病房门口,还是进不了病房,对着里面的陈东来说道:“东来,你告诉二爸,你到底杀人了没有?”
陈东来说道:“我没有,韩大满打了我一枪,然后他就自杀了,我昏迷了,可我咋也想不通,最后手枪到了我的手上。”
夏炳章以前干过公安,想了一下说道:“韩大满死了,你昏迷了,这样来说,是有人想嫁祸于你,故意把手枪放在了你的手里。”
陈东来说道:“如果是这样,那只能是肖石头了。”
肖桂兰也在旁边,说道:“夏叔叔,在这以前,韩大满去过我家,那把手枪也是我家的,很有可能是我爸做了手脚。”
夏炳章说道:“桂兰,只要你爸能站出来作证就好了。”
肖桂兰伤心地说道:“我爸不会作证的,我咋样求他他都不肯答应,他这次就是想让东来倒霉。”
红玉说道:“他害了我们几十年了,到现在还要害东来,他到底想咋样啊?炳章,你一定要救东来啊。”
夏炳章说道:“我准备去一趟木胡关,亲自跟肖石头谈谈。”
肖桂兰说道:“我也去。”
夏炳章这次回来,借了一辆小车,夏炳章红玉和肖桂兰坐上小车,去了木胡关,一路上几个人心情都很沉重,两个多小时后,他们就到了木胡关。
兀凯刚比他们早来一个小时,已经勘察完了现场,下了山准备回洛东,这时夏炳章他们的小车刚进了木胡关。
肖桂兰叫道:“停一下。”
肖桂兰从小轿车里下来,拦住了兀凯刚,说道:“哎,你们找到子弹壳了吗?”
兀凯刚说道:“又是你啊?在哪儿都能遇到你,找到了,我们这就去给局长汇报。”
肖桂兰说道:“还有人证呢,你们去找找孙青山杨广才,问问他们,当初现场是啥样的情况。”
兀凯刚说道:“这些证据我们已经有了,没那个必要。”
兀凯刚说完,就骑着摩托车带着那两个公安走了。
肖桂兰气呼呼地说道:“他们这不叫破案,就应付差事。
夏炳章红玉也下了车,夏炳章说道:“干公安的就是这样,走,咱们到你家去找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