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人,确定没有其他被发现,木青继而开始翻找那名男子的包裹,检查了下证件,竟然还是泰国商人,娘的,不好好在曼谷玩人妖,来这里凑特么什么热闹?
只是,让木青重视的问题来了。
那名女郎没有骗他,北冥的确就在五楼,可这里是赌场内赌注最高的地方,也是赌客最豪气的存在,刚才被他打晕的那名丑“女郎”实则上是个伪娘,说白了也就是男人。
身材断然比不上刚才自己房间那名纯正的女郎,因为这就是一个男妓,泰国商人在这里输了将近一百个亿的越南盾,处于赌场的人道主义,赏给他了一个男妓。当然,这也是他自己要求的。
要知道,在这里,男妓的出台费可不是女人那么低廉。
外面的走廊内,站着不下于三十多名保镖,与楼下那些地痞似的青年根本不在一个世界,这些人身材板正,双手背后,笔直的站在走廊两侧,耳郭内都塞着最新高科技的耳麦,腰间憋着勃朗宁手枪,弹夹装满。
当然,不是每一个有钱的赌客都可以直接来五楼赌博,而是要先成为这家赌场的熟客、常客,才可以和赌场的高层管理打上关系,等对方确定你不是敌人之后才能上楼。
固然赌场背景与越南政府有些牵连,但他们也不傻,若万一来个有其他国家政府背景的有钱人在这里闹出误会,被杀了,或者被打了,到时候可就不是简单赌场违法的问题,而是直接上升到两国之交的严重性质。
丢车保帅,向来都是各国政客喜欢玩的手法,到时候一旦出了事儿,北冥肯定会被逼迫负责。
能力再强,在国家政治面前,一旦打不好牌,就会被当做炮灰处理。
这些走廊内的保镖的确都是清一色的退伍军人,也是黑十字的外围成员,身手绝不亚于义安社的精英保安,若处理不当,对于木青而言,的的确确是个非常棘手的麻烦。
吱呀一声!
房间门缓缓打开,木青一手捏着刚才被自己打晕的那名商人证件照走了出来,故作醉醺醺的往里行走,嘴里一直用地道的越南语嘟囔着:“北爷不地道,不地道……”
北爷,是所有人对北冥的贵称。
站在最前面的几名保镖互相对视一眼,错愕愣了愣,眼神狐疑的打量着木青,有人想要上前询问,却又不敢动弹的样子。
倒不是木青运气好,而是木青走出来的那间房正处于五楼,能在五楼开房休息的人身份地位都不低,他们这些保镖深谙都北冥的朋友,自然也就没人敢上前。
绕过走廊,来到拐角处,进入卫生间,就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木青趁着没人注意,一把抓住一名保镖拖进卫生间,猛然一个拧动脖颈,眨眼间后者便一命呜呼。、
拽进大号坑的小隔间内,木青以最快的速度将保镖衣服脱下来,自己换上,熟练的戴上耳麦,以及墨镜,面色平静的走了出来。
保镖毕竟不是仪仗队,不要求身高一致。
出了卫生间,进入走廊,木青转身径直朝另一边走去,或许是因为换上服装的原因,他不再显得任何怪异,很熟练的走到走廊最中间的两扇门之间,冲着门口两名保镖点点头,说道:“北爷在里面吗?”
流利的越南话,连口音都是河内这边的,两名保镖对视一眼,点点头:“在里面忙,你现在要进去吗?”
“急事。”木青点点头说道:“监控室里发现有外人进入赌场,杀了我们两名兄弟。”
“什么?”两名保镖震惊一愣。
“在这儿看好,我进去给北爷汇报。”
说完,木青随手推开了房间的门。
偌大的房间,面积不下于三百平米,房门正对面是客厅的落地窗,数盏水晶吊灯悬挂在房顶之上,松软繁复的地毯铺着,全是昂贵的波斯手工地毯,绝不是楼下赌场大厅那种垃圾货能比的。
与客厅相邻的几间房,其中一个是带有浴缸的卫生间,另外一个好像卧室,房门紧锁着,看不出来什么,只有最后一个是雅间了,里面传来一群男人笑呵呵的交谈声。
在房间客厅内踌躇几步之后,木青随手一下推开那间雅间的房门,像经常来一样,戴着墨镜的目光定格在最中间那名男子身上:“北爷!”
顷刻间,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安静下来,椭圆形的绿色赌桌周围坐着七八名男子,原本谈笑风生的话题也跟着停止,脸色有些微怒的看向木青。
最中间的那个位置上坐着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梳着平头,脸上始终挂着阴测测的微笑,目光却看都没看门口的木青,依然把玩着手里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