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君庭,不要来了……以后,都不要再来了,剩下的几个月,就让我们安静地过完吧。”段漠柔轻声说了句,其实她对他一点都不了解,公众对他也一点都不了解,她知道,像他们那种家庭会很复杂,随时都有可能冒出个私生子之类的,可她没有想到,他也有。
他沉默了半晌,才轻声开口,却是很爽快的一个字:“好。”
她微怔,随即又听到他说道,“过了今晚再说。”
说着,他走向她,伸手拿她的手袋。
她不肯,又藏得深了些,死命攥着。
她全副的注意力全在手中的手袋上,却没想到他一靠近她,便低下头来,深深吻住。
她的口鼻间全充斥着他清冽的气息,将那淡淡的酒味全部掩盖,她脑袋一片空白,就这样被他抵着,甚至都忘了要推开他。
直至唇瓣传来酥麻的疼痛,她才像是从梦中醒来,而手中的手袋,早已换了手。
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换鞋,开灯,脱外套,一切自然地像在自己家里,也不管门外的她是不是进来。
段漠柔无奈地笑笑,还有比他更霸道的男人吗?
她走进屋子,他已进了浴室,她就此倒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是被一阵刺痛惊醒的。
她觉得她快要晕过去了,终于,他释放了自己。
她已有些昏昏沉沉,但却一直记着他之前的话,她轻声开口:“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她好害怕,再见下去,她会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他依然拥着她,呼吸已平稳了些,却没有说话。
直到她快要睡着,他才突然开了口,她只依稀听到他的声音,在她耳畔响着。
“今晚还没过……”
她瞬间便像是清醒了,睁眼时,他正撑着双臂,缓缓抬头,俯视着她,像是一只狩猎的狮子般,冷静狂妄。
“段漠柔,永远不要跟我谈条件,你没有权力来决定我们的关系,你生,是我商君庭的人,你死,也只能是我商君庭的鬼,明白了吗?”他的口气阴冷,像是从地窖传来般。
而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又低下头来,狠狠吻住她……
这一夜,他翻来覆去地折腾她,直至她累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她也终于明白,她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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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段漠柔醒来时已是十二点,拿过手机看,上面有近二十通未接电话,她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
全身像是被人打过似地酸痛着,昨晚的一幕幕也瞬间浮现于脑海。
虽经历过几次,对于男女情事,她到底是外行,而他娴熟地技巧与变着花样的动作,恁是让她现在想起,都禁不住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