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玉数自然不会是站着尿尿了。
她方才蹲着尿尿就遇到了蛇,情急之下,亵裤都没提好,外面的长袍没垂下来,塞在了亵裤的裤腰上,而且亵裤还穿的七扭八歪的。
顺着离傲天的视线望去便看到他的不良眼神。
离玉树想尖叫,但发觉自己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尖叫会让她变娘里娘气的,因为只有女子才尖叫,男子都是一个巴掌抵在他的脑袋上,声音淡淡,一副男子汉气概的模样:“非礼勿视。”
离傲天觉得额头上如被人烫了个洞洞,他竟然鬼使神差的握住了离玉树的手:“皇帝的成语学的挺好。”
“是啊,是啊。”离玉树僵硬的说,随即想到了什么,万万不能在皇叔面前显摆那点知识,于是赶忙摇头否认:“不不不,没有皇叔学识好,朕只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说着玩,说着玩。”
就在离玉树想硬巴巴的推开离傲天时,他‘咣当’来了一句:“皇帝的那儿有点小啊,是不是缺了营养?真是微臣的罪过。”
“皇叔真是说笑了,朕那里大小怎能是皇叔的罪过呢,这乃是先帝的罪过啊。”离玉树摇头晃脑的说,但她嘴上说的则是文艺版的,她还有一个咆哮版的:朕那里大小关你屁事,多管闲事长白毛,不长白毛长粉条。
她在心里恶狠狠的咆哮过后又堆起了一抹万分虚伪的笑容。
“跟先帝有何关系。”离傲天嘶了一声:“皇帝这个年纪按理说不该那么小啊,微臣在皇帝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已经很……大了。”
喵了个大萝卜的。
皇叔竟然这般开放,和自己的皇侄儿讨论如此色喷喷的话题。
离玉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圆,直勾勾的瞟着离傲天的某处,忍不住飙出来一句:“皇叔,多大?”
“想看?”离傲天挑着眉睫问。
“观摩。”离玉树笑的跟小狐狸似的。
“非礼勿视。”离傲天是个老狐狸,直接把方才那句话原封不动的丢给了离玉树。
她欲哭无泪。
连忙把不小心塞在裤腰里的长袍拽出来,抖了抖,潇洒的朝营帐走去,与方才那被蛇吓坏的德行截然不同。
离傲天在背后看她,真是救了个白眼狼儿啊。
夜里,听着蚊子的声音两个人渐渐睡着了。
离玉树睡的十分警惕,侧着睡,趴着睡,跪着睡,就是不平躺着睡,她坚决不能把自己的肉饼摊开。
后来睡着睡着俩人就拧巴到一起了,离玉树的玉腿搭在了离傲天的腰上,离傲天的手臂搂在了离玉树的臀上。
互相抱着睡会取暖,但也会出事儿。
当离玉树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幕便傻了,张着小嘴儿久久回不过神儿来。
离玉树眨巴眨巴眼睛,本想离开,可眼睛却如同着魔似的直勾勾的盯着离傲天的俊颜。
喵的,睡觉的时候竟然还这么英俊,还没有天理了啊。
离玉树觉得自己睡觉时一定是嘴巴大张,打嗝放屁加说梦话,可离傲天睡觉时简直是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