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玉树觉得自己是皇帝的身子丫鬟的命。
因为自己一个小小的调皮现在竟然直接在将军府堕落成了丫鬟。
她真想把胸前的两坨肉饼拿出来甩在离傲天的脸上。
哼,闷死她。
然而,她不敢,她那胆量充其量就是吹吹牛逼败败火你直当听个乐呵。
苏将军特担忧的目送着离玉树朝下人干活儿的地儿走去,离玉树淡若微笑的朝苏将军招招手:“回吧,苏将军,朕无事。”
洗完这衣裳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她光顾着跟和蔼可亲的苏将军打招呼了完全不看前面的路,以至于‘砰’的一声巨响,离玉树直接装在了对面的树上。
猪撞树上了。
离玉树当时就懵了,眼睛直冒金星儿啊,一圈一圈又一圈的。
她尴尬的揉了揉脑袋,笑笑:“无妨,无妨。”
她打飘飘的走,坚决不能晕倒,只要晕倒就完了啊。
他们便会请郎中,郎中没准会脱自己的衣裳,那她的秘密岂不是暴露了。
离玉树就这么一步三晃的到了那屋子里,呼,总算可以闭一会儿眼睛了。
皇叔的衣裳太大了,她搓了好久才把那块儿油腻腻的地方洗干净,她一边洗一边嘟囔离傲天小气。
“皇帝在唱曲?”离傲天淬不及防的出现在他身后,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猛地收紧的后背唇角勾笑,看她如此紧张离傲天便知道这个小东西再说他的坏话了。
“恩啊,是啊是啊。”离玉树只好答应着,莞尔一笑:“皇叔的耳朵可真灵啊。”
离傲天大言不惭的点点头,道:“是呢,微臣特别想听皇帝唱上一曲儿,皇帝就把方才唱的再重新给微臣唱一遍吧。”
离玉树怔愣一下,脑子迅速运转,清了清嗓子唱了起来:“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两三岁啊,死了娘啊……”
“够了。”离傲天不悦的打断她。
“诶。”离玉树无奈的叹气,皇叔还真是一个不大好侍候的人呢,这唱也不行,不唱还不行,到底想让他干什么啊,真是太讨厌了。
离傲天看了一眼自己被她团的皱皱巴巴的衣裳:“皇帝洗完就来花厅喝茶吧。”
嘿这个好。
她的喉咙正好渴的冒烟儿了。
手上的力度非但没减反而愈发用力,她吭哧吭哧的衣裳,只听‘刺啦’一声。
完了,闯祸了。
离玉树四下看看发现没人。
唔,那么她就可以消灭证据了。
哪只眼睛看到是她撕碎的啊,没有吧。
于是离玉树动作非常之快的把衣裳拧干了,而后挂在了后院的晾衣缰绳上。
她大摇大摆的朝花厅走去,苏将军在,苏夫人也在,可是离傲天呢?
人呢?人呢?人呢?
“苏将军,皇叔在哪儿啊?”离玉树搓着手有礼貌的问。
苏将军毕恭毕敬的起身朝皇帝微微颌首,道:“回皇帝,王爷在后院呢。”
“在后院干什么呢?”离玉树好奇的问,说话间,整个人如一只窜天猴窜了出去。
苏将军拦也拦不住:皇帝别去啊,王爷他在后院……那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