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然后就道:“行,我就试着说说,献丑了,你可别笑我。”
叶帅拍拍他的肩膀:“笑什么笑,说起来张炉跟咱们也算是同龄,差不了两岁,他就算再精明,心思也差不多。”
余书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郑重地道:“我觉得张炉遭此惨败之后,若说震怒,肯定是有的,但很快会冷静下来,盘算手中还能够动用的资源。”
叶帅问道:“那你说,他手里还有什么资源?”
余书鸿正色道:“这几日我们一直追查张炉的下落,但暂时还没有踪迹,不过却也把他这个人给调查的更彻底了些。”
叶帅就知道张炉不简单,他既然敢有顶替张怀仁想法,那必然暗中配置不少实力。
王广杰肯定不是唯一,得一茶楼的加上也不够。
肯定还是有些重量级人物。
况且坐镇一个城市可不单单是实力那么简单的事儿,有时候八面玲珑,各方通吃也是需要时间和财力打点的。
举个例子来说,张怀仁在z市,各部门,各渠道做事儿。
每个人都会卖给他面子。
张炉即便是坐上了张怀仁的位置,若不进行新的一番打点铺陈,只怕还真没几个人顺从他。
所以叶帅断定,他背后肯定也是有几个人支持的。
特别是当初联合对付夏建中的时候,他曾说过,只要夏建中下去,他的人就会上去。
由此可见,他的门路也很多。
此刻听余书鸿讲起这事儿,他立即就道:“说来听听。”
余书鸿道:“张炉的能耐还真不小,之前的资料现实,他跟z市政商圈子里的人走的都很近,许多大官还有商业大佬跟他都有来往,其中几个关系特别不错,这未必不是张炉苦心经营出来的人脉,而且此外他还有一个在物流市场的投资,附近几个大型物流公司都有他的股份,我让人专门去问过,那的人,不少人都识得张少名头,并且很信服。”
叶帅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这张炉布局的人脉还真广,他迟疑道:“张炉失踪后,有没有从这些切口入手,调查过他是否是从这些消失的?”
余书鸿摇摇头:“都试过,但那家伙就跟蒸发了一样,阮红衣也再没有下落,到此刻位置,都不能找到一丝线索。”
叶帅闻言,目中不禁闪过一丝精光,长长地叹了口气。
许久,他喃喃道:“罢了,他要躲,谁也揪不出来,今天已经够累了,你一直看着局面,也有够操心,早点去休息吧,我也会去睡了,有事儿等明天再说。”
他摆摆手,往外走去。
但刚走几步,忽然想起什么,回头望着余书鸿问道:“我忘问了,宫七跟韩浩那边处理的怎样?”
余书鸿应道:“有雷轰帮忙,还算顺利,而且宫七也的确有许多本事,乱的跟麻一样的业务,他却处理的很有调理,有不服气他的,冲着雷轰的面子,也没人敢闹事儿。”
叶帅笑笑:“宫七的确是个人才,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他会让我们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眼前一亮的。”
说完,他弹掉手中的烟头,才真正的离去。
夜色更深,几番战斗,回到别墅的卧室,叶帅也该疲倦的躺倒床上睡觉才对,但今晚,却格外奇怪,他貌似没有睡意,但他的眼睛却分明有些疼,那是过度疲累的征兆。
正常人熬到此刻也该累了,他却还睁大了眼睛。
想去想一些东西,但脑袋却一团乱,一片空白,他什么也想不到。
这令他不禁觉得有点苦笑,自己看似有时候很有决断,但有时候,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会跟大多数人一样,脑袋有短板,有短路的时候。
类似古人诸葛亮那样的智囊,脑子也不知道都怎么长的,难道他们就没有江郎才尽,黔驴技穷的时候吗?
难道不管什么时候,处于什么样的绝境之中,他们都能够想到解决的法子吗?
想来想去,他觉得自己也真是蛋疼。
想不出别的,就想这么没用的。
他干脆拿出了一瓶酒,已经许久都没有独自喝酒了,貌似在接了一支烟后,他很长一段时间来,都忙的不可开交,几乎睡觉的时候,也很少做恶梦。
看来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的确能够令自己忘却一些痛苦的回忆。
但今夜,思绪起伏,脑袋却空空。
该想的想不出个所以然,不该想的,却一窝蜂的涌来,他只能借酒浇愁。